“既然你是秦始皇的代表,而他又是秦始皇的儿子,倘若我把你们两个抓起来,不是更能够让秦始皇多拿些财帛来换你们两个吗?到时候公主本王想要几个就要几个!”头曼笑起来。
因而燕休叫住冒顿:“少主且慢。”
头曼只能活力,也没有其他的体例,摆摆手,让卫兵们都让开了。
头曼倒是被燕休突如其来的发难给镇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觉得你打得过我?”
“我不会有事的,大王毕竟是一国之主,说话算话。”燕休笑着看向头曼。
燕休持续往前两步,说道:“大王发怒,必定是陈兵百万,浮尸遍野,而我这等小人之怒不过是你死我亡罢了。”
燕休的这句话完整击溃了头曼的防备,在匈奴人眼里,如果男人不是战死疆场,那就算不上豪杰,这小我的后代也不该该持续带领匈奴人。倘若现在在这里被燕休杀死,头曼和他的家人必定会被族人鄙弃。
冒顿眉头一皱,看来燕休说到了他的心头之处。
“我大秦为制止两国百姓、将士生灵涂炭,主动逞强求好,用堂堂公主来与大王和亲,不想大王竟然想截留大秦皇子,用心安在?小人死不敷惜,只怕大王贤明一世,最后毁在小人之手,落得个惨死的结局,岂不是被匈奴族人嘲笑?”
“非论父王喜好谁,终究都是我接过他的位置!”
“当年蔺相如身为赵国上大夫,单枪匹马面对秦昭王及群臣,仍能完璧归赵;厥后又在渑池以生命威胁秦昭王,乃使赵惠文王不被秦昭王所辱,是大豪杰!”燕休竖起了大拇指,不过其别人当然不懂他竖大拇指是甚么意义,毕竟那不是当时阿谁年代的玩意儿。“而我,从小就把蔺相如当作本身的偶像,在上学的时候黉舍排练话剧,我也做过好几次蔺相如,以是,我感觉我是深得蔺相如的真传。”
燕休这一番话说得其别人晕头转向,确切,他们不成能听懂他在说甚么。
燕休摸着下巴,假装思虑,再往前走了两步:“大王这个设法确切很好,不过,大王可曾传闻过蔺相如?”
此时大帐里头曼和冒(mo四声)顿(du二声)在最靠里的位置,中间另有两个妇人陪侍,扶苏和燕休在中间,身后是吕安、裴光四个保护,而头曼的几个卫兵则守在门口,虎视眈眈。
头曼单于神采俄然变得非常丢脸起来,全部大帐里氛围刹时凝重非常。
扶苏是晓得蔺相如的,当初非论是渑池会还是和氏璧的事情,蔺相如都把秦昭王搞得很尴尬,现在燕休俄然提起这小我,莫非是有甚么设法?
“如何?”冒顿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