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阎王心中暗自叫苦:“那猢狲要取走他的金箍棒,就让他取走好了,封印它做甚么?今后那猢狲寻来,不利的还不是我们?”但是在如来佛祖面前,这等话却不好说出口来。
“胡说甚么?孽镜台只照心中善恶,跟本拥有何干系?”
“好你一个秦广王,公然是逆贼的翅膀!本王誓不与你善罢甘休,本王要到玉帝面前告御状!”五官王纵身跃起,伸手指着秦广王,大声狂呼,如骂街的恶妻普通。
面前血红一片,尸山血海,异化着无数天兵天将的断体残骸的庞大血浪,一波接一波朝他拍来。
“几千年?自从在这秦广王殿当值以来,我就没有看到过这类事。当年那只猴子短长吧?上到孽镜台上也只要一道冲天的紫光。此人究竟是何来头?莫非比那猴子的本领还大?”
刚被带入大殿中,宁瑞俄然感觉脖子间一紧,一道勾魂索已经勾住了他,晃闲逛悠,宁瑞落到了殿右的一座高台之上。
灰尘落尽,空中上被砸出百余丈周遭、数十丈深的大坑。五官王成“大”字形趴在坑底,浑身满是鲜血,身上的龙袍冠冕破裂不堪,护体神器不知崩碎了多少,惨痛非常。
五官王心机活络,立即换了一副神采,哈哈干笑了几声:“王兄莫怪,兄弟向来嫉恶如仇,直来直去惯了。本日看到这大奸大恶之人,一时气恼,越俎代庖了。获咎冲犯之处,还请王兄不要放在心上。
日出,日落;月圆,月缺。
跟着宁瑞的落下,光芒万丈立即从他身上喷涌而出,吵嘴赤橙黄绿青蓝紫,九色俱全,将整座秦广王殿照得纤毫毕现。
驾起一道遁光,五官王撒腿就跑。
两民气中生出一样的疑问:“这个宁瑞,究竟是甚么人?”
“还愣在那边做甚么?还不照着判词措置?如何,莫非不把本王的话当话?”五官王瞪了值守判官一眼,痛斥道。
“你这泼猴,竟敢叛出灵山!佛门圣地,岂容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那猢狲连续穿了三界天国,俄然空中现出一尊万丈大佛,盘坐于莲台之上,金光直冲云霄,恰是如来佛祖的金身法相。
“这个天然!”十殿阎王闻言大喜,点头承诺。有如来佛祖做保,玉帝也不好惩罚他们太重。至于那只猢狲成果如何,宁瑞又投胎去了那里,倒是不关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