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王金龙并不好酒,固然他酒量很好。但面前的流香醉,却让他忍不住有种想尝尝的感受。这还没开封呢,如果开了封,喝在嘴里,不知又是甚么感受?
跟着他的号令,门外走进两个侍卫,抽出刀来就要挑断王金龙的手脚筋。包惜弱见状抽泣惊呼道:“不要!”
看着王金龙喝了酒,小瘦子的嘴角暴露了凶险的笑意,说道:“倒,倒,倒!”
见王金龙真的趴下了,小瘦子和阿谁温润青年当即纵声大笑起来,包惜弱则是失声惊呼,抱着杨康和穆念慈缩成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再不普通又能如何样?只看包惜弱满脸惶恐,杨康和穆念慈都战战兢兢,就足以让王金龙发作了。他二话不说,一掌突破了隔开包间的墙壁,神采阴沉的走了畴昔。
店小二手脚敏捷的翻开泥封,先将酒倒进酒壶里,然后才给他斟了一杯。王金龙看着酒杯里的酒,眉头微不成查的皱了一下,这么好的酒,竟然有点浑浊,这可奇特了。
包惜弱在前面偷偷扯王金龙的后襟,提示他不要被骗。王金龙转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包惜弱见他非常有自傲,也只好不再多说,催促两个孩子持续吃,从速吃饱了,万一等会儿要跑,也好有力量。
隔壁的动静王金龙早就听到了,他没有顿时发作,就是想看看酒楼方面是甚么态度。没想到店小二底子没叨教掌柜的,直接就来赶人了。这让王金龙晓得,隔壁的客人在襄阳必定很不普通。
小瘦子也一样没法保持平静了,腿一软就跪了下来,连连叩首道:“豪杰饶命啊!”
王金龙懒的理他,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看看桌上吃过的菜,一皱眉道:“既然有好酒,这些菜那里配得上?换一桌好的来。”
小瘦子也颤抖了,赶紧赔笑道:“本来中间是江湖豪杰,鄙人有眼不识泰山,获咎之处还请包涵。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摆酒赔罪。小二,把你们的镇店之宝流香醉拿出来,只要如许的好酒,才配宴请这位豪杰!”
小瘦子察言观色,看出了王金龙的疑虑,仓猝说道:“这流香醉就是如许,看起来不算透亮,但如果将酒滤清了,反倒没甚么滋味了。别的,这酒刚入口的时候会感受有些发涩,也是普通的,稍后就会让人有种回味悠长之感。来来来,我敬豪杰一杯!”
王金龙道:“我是纵横大江南北、黄河高低,杀人无数的江洋悍贼!你说,我现在如果弄死你们,然后当即分开襄阳,阿谁甚么狗屁的镇守使大人能不能抓住我?”
在隔壁用饭的是两个才二十岁摆布的年青人,一个胖乎乎的,看上去很浑厚的模样,但一双眼睛里不时透出狡猾之色,可见他并不简朴。另一个则长的非常漂亮,看上去温润如玉,但王金龙却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家伙实际上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是个纯粹的绣花枕头。
王金龙惊奇道:“流香醉?你吹大了吧!那但是天子犒赏大臣的名酒,要说那位镇守使大人的公子能拿出来我还信,这家酒楼何德何能,能用流香醉当镇店之宝?”
王金龙直接做到了小瘦子那一桌,藏在桌子下的公子哥儿也藏不住了,只好战战兢兢的爬出来,脸上带着比哭还丢脸的笑容,浑身颤抖着在一旁装小透明。估计内心还在念叨,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