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普通么,如何说他也是个男人啊,那玩意儿不可,内心能好受?”马长根悄声说,“等他找着媳妇了,会更难过。”
马长根看了看马小乐,点着头说:“好好好,没啥没啥,底子就没啥。从速回家用饭去。”
“晓得了寄父,这事我说啥,他们爱如何搞就如何搞,关我个屁事。”马小乐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内心另有另一番筹算,他觉着柳淑英是个很干净很文雅的女人,村上向来没有传出过她的甚么骚事,但是赵快意如果睡了张秀花,然后再回家睡柳淑英,那柳淑英就会变得不洁净了,这但是很令人烦恼的事情。
“啥功德?”
“寄父,甚么想通了,我压根就没啥要想通的。”马小乐当真地说。
“唉,我看啊,他那玩意儿如果不顶用,找媳妇都难,那不跟受活寡差未几么,没准到头来还得戴一头绿帽子。”胡爱英忧心肠说。
“这不正和大嫂说嘛。”赵快意一副不幸相,“村长,你说我那孩子小康,看上去好好的,可脑筋不可,不养老啊,我想……”
马长根的眼睛瞪得老圆,抬高了声音问:“你亲眼看到的?”
马小乐跟着马长根,忍不住说了一句:“村长女人差点就给赵快意办了!”
“你,你胡说!”赖顺贵口气很严厉,“我身为一村之长,无能那事么?”
“还不是赖顺贵返来了。”马小乐说,“谁晓得啊,这赖顺贵并不承诺,他也在想着功德呢。”
“他那里敢说,是张秀花揭了他这个老底,他想以此威胁柳淑英呢。”
“找我?”赖顺贵眉头皱了一下,“有啥事嘛?”
“他说的?”
“我……小孩子不懂别乱问。”马长根板着个脸说,“这事你可别张扬啊,不然刨根问底就赖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