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花听得耳根子舒畅,手伸到上面又摸起了马小乐,“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全\本\小\说\网”张秀花把两腿分开了点。马小乐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嫩,马小乐想到了上午和柳淑英在玉米地的事情,裤裆里涨得非常短长,不过他还想摸摸张秀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表婶?”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那是我上面的嘴皮子呗。”张秀花摇了下身子,仿佛有点害臊。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可?”张秀花一哈腰,两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摆布摇摆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式如何样?”
张秀花第一次打仗到马小乐的大玩意,浑身高低表里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持续,“小乐,你婶子不可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张秀花蹲了下来,伸开了嘴巴……
乡村就是如许,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偶然也很清爽。马小乐把鸡蛋装进兜里,伸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斑斓国土美如画,故国扶植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光荣,头戴铝盔走天涯……”
“咣咣咣……”俄然一阵短促的砸门声,将张秀花和马小乐吓得一颤抖。
当马小乐心对劲足地分开张秀花家时,时候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张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舒畅了,“娘的,干女人另有鸡蛋吃,功德!”
“快开门,磨蹭甚么!”赖顺贵叫了起来。
赖顺贵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服侍服侍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喊,我在沐浴呢!”张秀花口气很硬。
马小乐此时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张秀花,“表婶,前阵子你给我到处鼓吹我是软蛋,明天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飞让你哭喊着告饶不成!”
赖顺贵不支声了,张秀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如何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行啊寄父,我没事,明天就下地干活去。”马小乐底子不把马长根的话当回事,脑袋里只想着睡了村长的女人,出了恶气。
马小乐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背面蹲了下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赖顺贵的声音。
马小乐一听吓了个颤抖,“寄父,这夜里黑乎乎的,你咋跑到村外漫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