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生一个好。”
“你？”范宝发斜着眼看了看马小乐，差点没说出小孩懂个屁之类的话来。
“小乐，你看耍哪儿好呢？”赖顺贵摸着后脑勺没个主张。
“中！”赖顺贵把刷子递给马小乐，“你来搞！”
【026】 墙倒屋塌
马小乐听得明白，他在小书摊上看过很多近似的标语，对范宝发说：“范支书，我能说句嘛？”
范宝发听了一愣，几秒钟后猛地一拍桌子，“行，就这个很好！”大师伙分歧鼓掌，算是通过。不过顾美玉皱了皱眉头，说：“乱棍打趴仿佛不太安妥，那不是把村民当作阶层仇敌了么，要晓得打算生养当然首要，但还是属于内部冲突，不能用敌我冲突的体例来处理。”
就如许，马小乐屁颠屁颠地跟着赖顺贵在村里刷了五六条标语，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范宝发带着一帮人看了一下，都竖起了大拇指。最后范宝发作主，又给马小乐加了五块钱。
“哦，是马小乐，我让他来的，下午看看在村口先弄点计生标语甚么的，好让上面来查抄时一眼就能看得见。”赖顺贵扭头看了看马小乐，“如何说也是个初中生，还识得俩字。”
要说马小乐学习不好，那是因为他不当真，心机没朝那上面放，但是写得一手好字，这下恰好派上用处。二话不说，马小乐挥起刷子，利落地写上了“二胎不扎，墙倒屋塌。沙岗乡小南庄村宣。”的字样。
赖顺贵走近了看看，点头很对劲，又走远了看看，还是点头对劲，“小乐，管用，今个给你十块钱！”
“一胎不扎，乱棍打趴；二胎不扎，墙倒屋塌！”马小乐说得铿锵有力。
……
马小乐高傲地点了点头，马长根摸着下巴笑了，“好小子，能挣钱补助家了，嗯，不错。”胡爱英也喜笑容开，“我们的小乐就是无能！”
“二胎不扎，逮猪牵羊；三胎不扎，逮你爹娘！”
马小乐暴露个头来，“支书，是我小乐啊。”
事情就这么定了，集会一结束，赖顺贵就带着马小乐，找了一小桶白石灰粉，到水塘里舀了水搅分解粉浆，让马小乐提了，又找了把刷子，带着马小乐去村头通往乡里的通衢头上站定了。
“超生罚款，越超出罚。”
范宝发估计装深沉也累了，趁机也放松一把，“小乐，来把我茶叶倒掉，重换上新的。”马小乐乐颠颠地跑了畴昔，将已经泡得发白的茶叶泼出去，换了新的，末端还闻了一下，“范支书，这茶还真是有股子香味！”
“说吧，只要合适就能说。”赖顺贵嘿嘿笑着，“小乐这家伙，鬼点子多，没准还真能搞个好标语来。”
“那也好办！”赖顺贵道，“就留第二句得了，不要乱棍打趴。我带马小乐去把这事给办了！”
“打算生养，利国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