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秀花欢畅得不得了,“哎哟,小乐,可真有你的,我只不过要你做做模样,这庄稼活你无能啥啊?”
路上人来人往,多数是拉着花生送往打麦场的,略微晒晒便能够摔果子了,也有的直接拖回家,放在门口或者院内都能够,花生这东西清算起来不费事,只要有个园地就行,不像稻子麦子的,还要在平整的空中上摔打,或者等候村里独一的脱粒机在打麦场脱粒,不过那可要费钱的,普通人家都舍不得,留着力量不消白不消,自家的牛啊驴啊马啊甚么的,套了笼头拉个石碾子也还是行。
马小乐不管张秀花的小算盘,只想着如何能到村部去,“好好好,秀花婶,这不好办嘛,只要你跟我支一声,保管让你舒舒畅服地对劲喽!”说完马小乐一个起家将张秀花推倒,跨步骑了上去,“来,秀花婶,我再好好弄你一次!”
张秀花充满豪气地挑头哼了一声,拽着屁股走了。
马小乐是啥灵性,一听就顺着赖顺贵的杆子爬了上去,“哦,如许吧,村长,归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多到你家地里帮秀花婶搭搭手,多少也能出点力,要不这地里的活紧着,秀花婶一小我也干不过来啊!”
“就像你说的,你得好好侍弄我,弄的越舒畅,我就越着力,你到村部的事就越有但愿!”张秀花眼里的滑头很较着。
“哟,你,小乐,行啊!”赖顺贵嘿嘿一笑,“行,小乐,有目光,阿谁我留着点心,等村部有事的时候我就呼唤你一声是了。”
“嗯,现在没啥事,村部也是忙一阵闲一阵的,哪能一天到头都忙的。”赖顺贵吐了口烟雾,“不过嘛,这里总得有小我值班,你看他们都走了,我不得来这里守着么,唉,也不轻易啊,家里的活也没空帮个手。”
马小乐解开了狗绳,阿黄顿时蹿出院子,满地里撒起了欢。马小乐这么做是对的,因为这时村里的人都到地里农忙了,没有人再打它了。之前阿黄到村里看到母狗就上,可因为阿黄英勇非常,常搞得母狗四腿发软,好几天都没精力,以是村里有狗的人家都痛恨阿黄,瞥见它就打。
马小乐嘿嘿笑着爬了下来,“那好,这事听你的,只要你想被弄,包管让你心对劲足!”
从窗户里看到张秀花走出院子,马小乐松垮垮地躺了下来,“哎呀,马小乐啊马小乐,能不能进村部就看你本身的表示了!”说完,马小乐又坐了起来,把烟叼在嘴上,急仓促穿上裤子,蹬了鞋子便朝外走。走到院门口,听到阿黄哭泣不止,细心一看有些不对劲,阿黄的嘴唇有些发黑,再看肚子底下的够玩意儿,呵,又红又大地蹿在内里。“娘的,一条淫犬!”马小乐嘿嘿笑着蹲了下来,“别焦急,这就放你出去到村里转悠一番,全村的母狗虽你干,没人打你!”
“啥,固然说!”马小乐拍着胸脯“嗵嗵”响。
“行,这事轻易!”马小乐取出一根皱巴巴的卷烟,美美地点上吸了一口,“秀花婶,那我的事就端赖你喽!”
到了村头,马小乐对阿黄说了句,“去吧!”阿黄便撒开四脚跑得无踪迹了。
“好咧,村长,那我走了,去你家花生地里看看,也许还能刨上两趟呢!”马小乐说完,又取出一支卷烟放到赖顺贵的手上,回身便跑开了。
前去西南岭的庄稼地的路上,马小乐满面东风,凡事得主动点,这下跟赖顺贵打了号召,去帮张秀花干活不就顺理成章了么。
马小乐直奔村部,赖顺贵必定在那边,这家伙懒得很,就仗着村长这个名声,普通不下地,活都让张秀花干,再有就是村里有拍马屁的人去白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