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是这么想的,可马长根可不这么想。马长根是认准了马小乐那玩意儿不可的,心想如果马小乐应了声,到时可就不那么都雅了,并且这事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情。
“曹二魁你屎了啊!”马小乐瞪眼叫了起来,“你凭甚么骂我是狗东西,你才是狗东西呢!”
“对啊,二魁,打赌归打赌,你可不能骂人啊,做人得仗义点。”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
“我……我要你把你家果园子让给我承包!”曹二魁涨红着脸说。
这场面在小南庄可算是开天辟地的了,马小乐带头走在大街上,曹二魁跟在背面,再前面就是一大群乡亲跟着,嘴里还都起着哄,“走了走了,看马小乐操二魁的女人啦……”
此时已近中午,地里都出工了,庄邻们都懒惰散地拖着钉耙镐头甚么的回村庄,一听到马长根家吵得山响,个个都来了精力,有热烈谁不看,以是都来了。是以曹二魁瞪眼看着马小乐的时候,围观的乡亲们都撑着脖子目不转睛,他们要看看这曹二魁要咋样下这个台阶。
不但马长根胡涂,马小乐也纳了闷,这曹二魁要真是有本领,这话都能说出来!马小乐深思着,必定是曹二魁认定了他那玩意儿不可,操不成他媳妇,以是才大胆说出这么句话。但是马小乐又想了,这曹二魁也没有亲眼看到他不可,如何就敢说出如许的话来?是不是他走投无路才说出这话的?如果如许的话那可就没准了,他随时都能够忏悔,并且看到本身女人真要被人给操了,说不定还会做出甚么骇人的行动来。
马小乐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抬脚就朝外走,围观的人们一看好戏要开端了,都自发地让开一条道,像恭送大将军一样把马小乐让出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