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几根?”
“哈哈……”马小乐大笑起来,“这么说,那曹二魁还没能在你那边面吐口老痰呐!”
张秀花一听内心真是欢畅,这下她做啥可都是顺理成章了。西屋里的马小乐听了也镇静不已,看来张秀花说得不假,这赖顺贵还真是要帮他了。马小乐俄然觉着赖顺贵是个好人,可觉着赖顺贵是个好人又不太舒畅,因为他偷偷上了好人的女人,马小乐觉着这不是有知己的人所做的事。
好险好险!马小乐摸了下额头上的汗,惶恐地看着张秀花,张秀花抬手指了指西屋。马小乐从速猫腰钻了出来,摸着一个粮食墩子,躲到了前面。
“哎呀,可辛苦你了,这地里的活计都落在你身上,的确难为你了。”赖顺贵自责地说了一句,随即又问了起来,“下午马小乐没到咱家地里帮帮手?”
马小乐一听,吓得腿肚子都要朝前了,刚才只顾着干得过瘾,还把赖顺贵给忘了,如果他返来撞到,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了。马小乐提上本身的裤子,敏捷地捡起张秀花的大裤头给她套了上去,张秀花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慢点慢点,过会走啊!”张秀花大声说着,成心让马小乐听到。
马小乐从速脱了鞋子提在手上,悄无声气地走出了屋子……
“该不会是中暑了吧。”赖顺贵摸了摸张秀花的额头,“还挺烫的,没吃退烧药?”
如此纵情极力,马小乐满头大汗地甩出了浓烈而滚烫的核弹粒子后,终究也结束了这弥久叱咤的征程。
此时马小乐正在兴头上,就是张秀花不发话,他也要四指并拢了。这下,马小乐感到了一股更大的箍劲儿,可他还是尽力地作出了一个剪刀的模样。“她娘的,如果大拇指也能出来,估计石头剪刀布都能做了!”马小乐暗道,不过从张秀花的神采来看,他的大拇指是不能再出来了,看来石头剪刀布,也就能玩玩了布和剪刀了。
张秀花想起来,可腿发软,只好坐在椅子上不动。赖顺贵出去一看,忙走畴昔问咋了。张秀花有气有力地摆了摆手,“没甚么,刚才吃过饭就感觉心慌,浑身有力,躺这里半天了,还没缓过神来。”
马小乐用手指头在张秀花的私处一阵乱拨弄,引得张秀花阵阵骚声浪语,这让马小乐很有股镇静劲儿,随之食指不平不挠的前行,马小乐觉着就像是在温水里抠那种烂烂的热红薯。
张秀花正抖颤着身子,那里还能接招,“等会,等会……”可马小乐却不睬会她,掀起她的屁股侧起来,扶着话儿挺了上去。
“那有啥,到时我把他弄到村部去,那马长根还不乐掉了大牙!”赖顺贵很牛气地说,“你有机遇表示表示,让马小乐多帮咱家干点活,亏不了他!”
“手指,用了几根。”
没多会,坐在椅子上的张秀花伸直了两腿,拿赤脚板在地上乱搓着,身子也向后倒着,靠在椅背上,“小乐,四……四根!”
“小乐,几根啊?”张秀花嘟嘟地问。
“一根。”
之前马小乐摸过,就在院子里头,另有番笕沫做光滑剂,不过当时并没有深切,只是户外活动罢了。此次马小乐还真是有点心跳了,虽说都搞过好几次了,但他并不清楚张秀花底下那边面到底是个啥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