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马小乐看看阿黄,还在低头耷脑地趴着,内心不免心疼起来,蹲下来拍拍它,“阿黄,别难过了,那事我不怪你了,都是命啊!”
邻居们商讨着,这事得找派出所,必然要把金柱法办了,可面前要先把马长根和胡爱英先安设好了,不过两人悲忿交集,哪能听得出来别人劝说。合法世人一筹莫展之际,马小乐牵着阿黄悠哉游哉地出去了。
“长的都雅啊,还细皮嫩肉的。”马小乐瞧见顾美玉的眼神不太普通。
走到门口,马小乐看到阿黄在门口逗着,心想先拴了它。可阿黄仿佛想和马小乐捉猫猫,马小乐刚到它身边就跑开不远,直到把马小乐引开很远。以后,阿黄疯了似的向屋子跑去,马小乐那里跟得上阿黄,“贼阿黄,跟老子瞎搞!”
“哈哈哈……”世人大笑起来,簇拥着马长根和胡爱英回村了。
“他清算我?我清算他还差未几!”马小乐此话一出,邻居们立即显出了极大的兴趣,“小乐,快给我们讲讲,你咋清算他了?”
马小乐踢了两脚也舍不得踢了,可小河龟被弄没了又实在让贰肉痛,“哎呀,小河龟不晓得被搞成啥模样呢!”马小乐跺着脚,怪本身太粗心,对劲失色乐极生悲,成果丢了小河龟,不消说,那能量必定也没了。
“小乐,你去看看范支书和赖村长他们闲着了没有,能够先过来,打打牌喝喝茶,再嗑嗑瓜子,消遣消遣。”忙到现在才歇住的马长根边抽烟边说。
阿黄一听,立即点头摆尾地站了起来,眼里也有了亮光,喉咙里“呜呜”地叫着。
胡爱英听了马长根的哭诉,那里能受得了,当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邻居们挺迷惑,“小乐,金柱没来找你?”
“呆狗子,你一点都不傻!”马小乐直了身子,回身锁上门走了。
“撤火撤火!”马长根呼喊着,“把灶膛里的木头撤了,要不肉都烀化了!”
马长根发急极了,蓦地一昂首看到插在屋梁的铁叉,“哎呀,铁叉都打到屋梁上了,小乐还能活命嘛!”
“哟,这不小乐么,来,屋里坐。”顾美玉拢了拢头发,提着镜子就出来了。
“瞧你说的,那张秀花那里能比得上你呢!”马小乐有些不太天然,顾美玉提起张秀花,他就感觉不安闲,毕竟他和张秀花那点事顾美玉晓得。
想到这里,马小乐站了起来,走到院中洗漱一番,打了打精力筹办回村,明天村里的大小头头还要到他家喝酒呢,得归去帮帮手,要不爹妈还忙不过来呢。
马小乐不能讲小河龟的事情,只好借用阿黄了,便蹲下身来拍拍阿黄的头,“就它了,我放狗咬人,金柱那小子吓得屁股尿流了。”
最后,马小乐来到了顾美玉家。顾美玉一个在,他男人下地了。
阿黄被踢也不动,缩成一团。
马长根踉踉跄跄地走到院子里,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了,“小乐,我的儿啊,你咋这么薄命的呢!”
“没,没有。”曹二魁斜眼看着马小乐,背动手走了,边走边嘀咕,“出了鬼不成么?金柱没弄死他?”
“嘻嘻……”顾美玉笑了,“我那里像城里人?”
马小乐回到屋里,坐在桌子前心慌意乱,拿起金柱给他的打火机,“啪”一声打着了,点上一支烟稳定下情感。
前思后虑,马小乐认了,这都是命哪,射中偶然终须有,射中无时莫强求。那小河龟俄然来了,又俄然去了,这不都是命么,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