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姐,我可普通得很。”范枣妮笑得有点收不住,“你晓得马小乐那玩意儿么,那里还用得着变大变硬,再大再硬,那真是要性命喽!”
“瞧你说的,我们记者在你心目就那形象?”范枣妮很不平气,“再说了,也不是当官的女人就都不幸运。”
“那谭晓娟呢?”马小乐话题一转,“她是啥样的女官?”
“枣妮,照你这么说,那如果女市长的话,岂不更那啥了?”
或许是趁着点酒劲,范枣妮笑呵呵地对马小乐说,谭晓娟想晓得他上面的玩意儿有多大。马小乐一惊,说范枣妮喝醉了。范枣妮嘿嘿一笑,“马小乐,你看我像喝醉的样么?”
“这么说你跟谭晓娟是好朋友了?”
“谁晓得呢,这不我们刚才开打趣才说出的么。”范枣妮点点头,又歪头看了看谭晓娟,“谭大姐,要不咱俩呆会想个别例考证下?”
“啥啊谭大姐,你想哪儿去了!”范枣妮想到事情有些严峻,忙板正了脸,道:“你可别忘了咱俩是一个村的,打小谁还不晓得谁的秘闻么!村里谁不晓得他那货儿够短长!当然,我也只是传闻,到底有多短长,咱也不晓得。”范枣妮说完,端着啤酒杯喝了一口。
“去去去,小孩子不懂事,哪能这么搞!”谭晓娟摆出严厉的模样,“那可不像话。”
范枣妮听到谭晓娟说她在马小乐面前出过丑,很感兴趣,忙问是咋回事。W w wQΒ 5 。c o M /谭晓娟也不讳饰,敞口就把那天电脑出毛病的事说了。
而后,一向到酒菜结束,饭桌上就没再开过啥打趣,都谈了端庄事,比如马小乐拿工程项目标题目,谈得很细。马小乐对此非常满足,喜形于色。
“行了,你装得倒挺像!”范枣妮戳了上马小乐的脑袋,“你内心想得啥我还能不晓得?你正乐着呢!”
“唉,真是为她们感到难过,接受的太多了。”马小乐点头感喟,拍着范枣妮的肩膀道:“枣妮,我看你就做个小记者吧,东跑跑西逛逛的就算了,可千万别当官。”
“瞧你说的,把人家说得也太惨了点吧。”
散席,分开别具阁。谭晓娟独自回家,马小乐送范枣妮归去。
“你说多巧吧!”谭晓娟拍着大腿道,“如何就弹出那种窗口,能够怪我乱点了些东西,中毒了。”
“哦,是这么回事。”谭晓娟点点头,“也许还是瞎传的呢,不着边的。”
“哈哈……”范枣妮闻听,又是捂着肚子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