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欢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裸色的长裙上血迹斑斑,一阵钻心的钝痛迟缓地袭来,她疼得身材都有些伸直,朝着小葵伸脱手,冒着盗汗地说道:“你扶我一把。”
“摔伤,右腿被利器割伤,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就是血流的有些多,这个住院包扎一下。”大夫安抚地说道,“身材多处摔伤,谨防伤口传染。bsp;”
小葵一边哭一边哽咽道:“对不起,我当时被挤出人群了,那些记者都是有备而来的,然后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简容就摔下去了,他们都说是姐推的,我找到重欢姐的时候,她就已接受伤了,站都站不起来。”
厉斯臣嘲笑,将领口解开,不然会被这古板的扣子勒死了。
“简容也在这家病院,这件事情我还得去措置一下,只要简容廓清不是重欢推的,此次就算是个不测。刚才那种混账话不要说了。”陈然交代着。
厉斯臣逼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采阴鸷,简容本来还在哭,被他如许冷冽的目光看的心惊胆颤,颤抖地说道:“斯,斯臣?”
“摔伤了?”厉斯臣一字一顿地问着,伸脱手解开袖扣,嘴角微冷。
重欢强忍着浑身的疼痛,跟着陈然去见简容。
简容摔下高台的时候,在她耳边低低地暴虐地说了一句话:“如果,厉斯臣的孩子被你害死了。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厉先生被她哭的烦了,嘲笑一声,说道:“我都没碰过你,你孩子哪来的?”
陈然和小葵听到声音出去。
简容这一招,够狠。苦肉计。
厉斯臣眼底的暗影更重,冷酷地开口,声音冷如寒冰:“谁给你的权力,喊我的名字?“
简容嘤嘤地哭出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护士来给她去洗濯伤口包扎,重欢重新到尾没有展开眼,神采发白地睡在病房上,好似摔伤的不是她本人。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世人喧华的声音远处,重欢闭上眼睛,冷冷地凉薄一笑。厉斯臣年过三十还是无子,厉家子嗣薄弱,如果厉家的孩子死在她的手上,厉斯臣绝对不会放过她。
这是太毒了,连肚子里的孩子都算计了。
“甚么孩子?”
陈然气的半死,重重的感喟,骂道:“别哭了,去看看重欢如何样。”
“来之前我去看了一下,脑震惊,摔得不重,你别担忧。”陈然说道。
简容的病房在楼上的特护病房,因为这件事情闹得比较大,记者们一向等在病院内里,就连整层楼都有厉斯臣的人扼守着。
重欢不说话,小脸煞白,撑着身子爬起来。她摔的也不算轻,如果不是高台边恰好有个铁架子护着,没准她也要摔下去了。
重欢紧紧地攥住她的手,闭眼,额头疼出一层细细的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