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臣喂了几次水,见她都喝不下去,神采丢脸,喝了一口水大力吻上她,才吻上就被重欢吸着不放。
只要睡熟的重欢才像天使一样敬爱。
重欢吓得小脸都白了,结巴地说道:“我,我,我还在抱病。”
难怪感觉嘴巴有些疼,重欢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在芳姨的服侍下喝了粥,再吃药,然后持续昏昏沉沉地睡去。
厉斯臣将她全部抱起,翻身,咬着她的乌黑的锁骨。
厉斯臣见她因为抱病小脸莹白,更加的楚楚动听,加上早上本来就是最轻易动情的时候,顿时呼吸一沉,连人带被子都一把抱在了怀里,懒洋洋地说道:“没有定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重蜜斯,你醒了,厉先生交代等会喂你吃药喝粥。”芳姨见她醒了,这一副爬不起来的模样,老脸一躁,想着先生恰好是丁壮不免精力畅旺了些,床上不知轻重,重欢都下不了床,申明厉先生还是很宠嬖重蜜斯的。两人恩爱,恩爱的很呐,之前她还吓得半死,见滚了床单,感觉约莫是没有事情了。
“还能如何样,此次没被折腾死,另有下次呢。”白明轩摇了摇脑袋,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说你好不轻易有了个感兴趣的女人,就算是想睡她,也得顾着人家女孩的身材,这一来二去的折腾了几次了?”
“醒了?”男人性感的喉结一动,降落的声音从胸腔里收回,模糊震惊,重欢身子一缩,往前面退去,然后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摔的半天没动静。
重欢已经复苏了大半,想起前天夜里到白日,男人强有力地占有她,她哭着喊着都未曾停下,双腿间到现在都还酸痛,那里敢说半句话,恐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被他压在床上又做了起来。
白明轩靠在门口,懒洋洋地说道:“厉少,我这还在值班呢,半途被你劫了来,得赶着归去上班呐。”
“我动又不要你动。”男人眯眼,漂亮的面庞模糊地勾人,暗哑地说道,“向来只要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厉斯臣一言不发,站起家来就上楼去。
炙热的吻慌不择路地一起向下,兴风作浪。
醒来的时候,芳姨正在清算东西,重欢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