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园园瞅我半晌,问:“你眼睛红红的,哭过?”
看到他的短信我莫名感到喜感,在办公室都笑出声了,同事们都看我,我从速低头,把本身埋在小隔间里。
我大一,他大四,那天和我一寝室的黄珊珊给我先容个给人当裸模的事情,代价高的离谱,我那会儿正缺钱,就承诺了,可谁晓得去了以后竟然被程天涯强奸了,他还拍了我的裸照发在黉舍贴吧里,搞臭我名声,接着我被黉舍辞退了,但他却屁事没有,凭甚么?
“看你想不想说了。”
我说完我的故事,孙园园就一向盯着我看,看得我发毛,她冷不丁来一句:“傻逼。”
不得不说,孙园园抽烟的模样真的是风情万种,妖娆诱人。
她桌子上放着酸奶,我没问她就拿过一瓶翻开,把手抓饼扔给她,抬头大喝。
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我手里还是拿着剩下的阿谁手抓饼,筹算给孙园园吃。
她脸上笑容收住,面色略微沉了些,随即挑眉瞅我:“你想听?”
“我如何傻逼?”
她一口啤酒喷出来,鄙夷的瞟我一眼,“刘竞阳?呵,不是我说,你阿谁男朋友,有不如没有,要他有甚么用呢,没房没车没钱,纯粹就是安排。”
莫名其妙,他出差关我甚么事?我动脱手指答复他两个字:不去。
“我如果你,巴不得被程天涯那样的男人上呢,你可倒好,还捅人一刀,该死吃牢饭。”她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
她一愣,随即扬唇一笑,拿出一根扔给我:“终究开窍了?程小爱不是我说你,你活的一点儿不像个女人,倒像个糙男人。”
我也不敢辩驳,只好受着。
她恍然明白过来,无所谓的叹了一声,“那孙子我在酒吧熟谙的,看着长得还行就跟他喝了杯酒,成果那傻逼给老娘下药,把老娘拉旅店去弄一早晨,厥后就成炮友了,你说都挑了然是炮友,丫的还不让老娘找男人,真是傻逼!”
我不美意义同她会商这类话题,毕竟我没有她思惟那么开放,脸扭向别处,没有作答。
她酒劲儿上来了,脏话越说越短长,污得我都不忍心听,怕耳朵遭报应,我从速止住她:“行了别骂了,再骂我估计他们家祖宗都得爬出来扁你。”
两年后我出来了,跟人一探听才晓得,程天涯已经去新疆从戎了,黉舍我也回不去了,干脆不上了,托之前的同窗找了所夜校,接着找了个收银员的活,然后遇见了刘竞阳,这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混过来了。
风平浪静半个月后,程天涯俄然给我来条短信,他说:爷明天要出差,点你伴随。
“老娘就骂你了如何着!”
从小受他欺负,长大了还受他欺负,我一焦急平活力,跟一个家里挺敷裕的男同窗借了瑞士军刀,拿着刀冲到他家里,照着他的心脏就是一刀,厥后程天涯进了重症监护室,他爸把我搞进了监狱里,判了两年刑。
我一向瞧着她,她却一巴掌拍我肩膀上,“老娘的故事说完了,该你了,我不信你和程天涯没有畴昔。”
见她这么势利眼,我忍不了,一嘴怼归去,“切,你整天一副缺男人干的模样,是男人你都想让人家上你。”
一时猎奇心被勾起,问他,哪?
孙园园张着大嘴哈哈笑,她说我不像女人,实在她更不像,女人都是有自负心要脸的,像她这么心大的女人,被个老男人上了也不哭,跟人约个炮感觉理所当然,我是头一次见的。
我实在受不了那烟的呛味,扔渣滓桶了,然后俄然想起来甚么,跑我屋里翻箱倒柜以后又回到她的寝室里,把收藏好久的两罐啤酒扔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