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深可贵地愣了一下,环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直接就将人往上一提,化被动为主动。
他抬手钻进了她的牙关,低头一边吻着她一边沉重地要求:“叫出来,林惜。”
用了力地咬。
刚穿好的衣服等闲就被陆言深给弄下来了,她刚洗了澡,身上带着很清楚的沐浴露香味。
一起的沉默。
半响以后,几近要了她命的男人终究收了势,压着她没有再动。
林惜猝不及防,双腿悬空了起来,重心往前一倾,她不得不趴在洗手台的边上。
陆言深的行动更加地狠,林惜美满是奔溃了,双手只能死死地扣着他的肩头,整小我发颤得短长……
陆言深将她放在床上,没放手,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信不信把你牙给拔光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陆言深接了个电话,林惜拿了衣服去沐浴。
“叮。”的一下,电梯的门回声而开。
咬牙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陆总?”
她也叫他,软软的、飘飘的,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冰冷的大理石凑在皮肤上,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林惜也就是刚才想到陆言深竟然为了给她解释那唇印亲身带她去见李若斯俄然冲动起来的,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她现在也沉着下来了。
只是她前面是洗手台,前面是陆言深,也是无处可逃。
她的吻时轻时重,陆言深的行动却越来越重。
心跳俄然就快了起来。
车厢内里谁都没有开口,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素在伸展,一点点的,将她整小我淹没包抄。
林惜撑不住,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磕着他肩头闷哼着。
他们之间的净身高差了二十公分,有点差异,但这难不倒男人,他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
林惜本来就忍得极其的难受,没想到陆言深会俄然之间伸了一只手指撬开本身牙关,她本来紧守着的牙关一下子就松了,那金饰的声音一声声地泄了出来:“嗯啊――嗯――陆,陆总。”
他叫着她的名字,沉沉的、沙沙的,跟小刮子一样从她的心尖上走过。
后背传来细细碎碎的吻,陆言深整小我像密不通风的大网将她紧紧地裹着,那吻一点点地走上来,男人滚烫的呼吸打在脸上,她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松疏松散的,跟猫叫似的,勾着人。
真的是,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