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就去。”岑墨行叹了一声,“你我幼年分离,向来也没说过甚么话,明天想与你叙话旧。”他又笑道:“哥哥这些年来过得可好?”
他想要他门徒的舌,不是这干巴巴的布料。
“好听。”计青岩从速说好,“你最听话了,操琴也最好听。”
素帕晕了头似的轻晃,仿佛是被人抓出来有些耻辱,又不甘心肠想要扑到他的脸上。
“……没了吧。”
男人的轻微的喘气低低响起。
他不肯留下,他是不择手腕也要让他留下的。
一举一动皆叫人看不出有甚么端倪,只是感觉那行动如行云流水般叫人赏心好看。岑墨行也饮了一盏,眸中笑意加深:“哥哥看起来表情很好。”
不得见面,不管如何也有些不敷,计青岩心中刻画着他的唇、他的眼、他光滑的肌肤,想起那夜的湿湿热热,禁止着低声道:“你在那里?出来我们才气好好相聚。”脑中把他翻来覆去了不知多少次,声音却还是沉着得像尊不识情爱的雕像。
说得语无伦次,无人能听懂他究竟是个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