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画?”关灵道的眸色一动。
热气充满,透过薄薄的衣料透出来,烧着他的肌肤,烧得关灵道面红耳赤。他从速把身材移开,捂住左眼笑着说:“师父冰清玉洁,这类事真是玷辱师父的双耳,此后我在师父面前必然不再胡言乱语。”
“灵魂出窍?”石敲声俄然间想起下午的事,猜疑道,“那灵魂就在画涧?”
“灵道明天听到花家主与人说话的声音,花家主未死,不知灵魂如何出窍,此事我需得问花彩行。”计青岩站起来走到窗边,“你们有没有发明些甚么?”
“那边面,今天下午仿佛有人在睡觉。”石敲声不敢坦白,把下午所遇之事说了一遍,“内里的人修为高深,我也不敢靠近,因而便悄悄走了。只是墙上有幅画――”
“墙上挂了一幅几百年的古画,画上有甚么我没看清楚,左上角却有个印记。”石敲声顿了顿,抬高了声音,“是前上清的印记。”
“那甚么――”关灵道捂了半天脸,勉强笑着,“不如把青衣也请来,他晓得的事情多,说不定能解释一下是如何回事。并且我们商讨事情瞒着他也不好,连君墨都在这里了,怎好不请他到?”
石敲声和青衣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关灵道靠在他身边低声细语的模样。
石敲声带着君墨最后一个分开,渐渐走去本身的房间。
“真的,花家主的春宫,跟别的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关灵道也有些发慌,又恨不得让计青岩也听听,红着脸说,“花家主还没甚么,别的阿谁男人叫得当真……”语气又是羞,又模糊听出来些镇静,低着头把脸放在计青岩的肩窝里:“这些师父该教我的,我刚听到的时候甚么也没听懂。”
花彩行与计青岩交好,这才让他进入画涧住着,在此地留下传音石孤负他的信赖。计青岩沉默半晌:“嗯。”
君墨已经睡着了,没有答话。
“你是谁?”
关灵道轻靠在他的肩上,似有千言万语:“师父。”
关灵道死也不敢说他也想尝尝,如果计青岩晓得了,怕是会把他打死吧?计青岩脾气冷酷,向来对这类事不感兴趣,现在想必晓得还不如他多吧?
花家几年前曾因魂修死过七八十个弟子,花家主悔恨魂修,南北朝皆知,当时花彩行在花家谷四周揪出九个魂修,花家主用极其残暴的伎俩将他们亲手杀了。现在说他修炼魂术,他如何也感觉不太信赖。
关灵道见他们都不说话,说道:“花彩行与师父素有友情,开门见山地说在画涧里听到了灵魂之声,有何不成?”
石敲声微怔。计青岩长眉拢了拢,又面无神采地看着他:“持续。”
关灵道走到计青岩的身边,低声笑着说:“师父,实不相瞒,明天我听了一天的春宫。”
没有动静,一片沉寂。
“舒畅。”他谨慎地环住他的腰,“师父。”
再如何风雅,也不至于让花家主做那种事的时候被人听到吧!
计青岩也不知该说甚么,低头站着没出声。
“我感觉花家主没有修炼魂术,你说呢?”他摸着君墨的头,自言自语。
“已到四更,今晚说到这里,都去睡。”计青岩走到门口,转过身道,“此事一定与魂术有关,先不要妄加猜想。”
计青岩的眸色微动,手指抬了抬,想把他拉返来又不敢。他摸不清关灵道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