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相抵,呼吸短促,计青岩闭着眼紧紧压着他想要乱动的手:“灵道,你再如许我要忍不住了。”
“甚么事?”
竟然是要灭上清宫,从内里打击难如登天的上清宫。
“师父,你左肩上有两枚红痣……”关灵道摸着那殷红似血的痣,低下头悄悄吸吮,舌头转着圈,沿着肩头缓缓扫向颈项。
“你听我说完――”
计青岩已经站起来,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甚么是十香草,为甚么要给我吃?”宋顾追呼吸短促了些,眸色阴沉地望着他,“你是谁?”
“伸手摸在乳.头上……”关灵道左眼下的红光忽明忽暗,头更加晕,手渐渐地摸进他的衣服里。俄然间,手腕被狠狠攥住。
计青岩低头看着他,俄然间把他把他压在床上:“灵道。”
废话。临时编出来的书名和写书人,听过就怪了。
“他――”
“伸手摸向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口中哼唱着,手指摸上他的耳垂,关灵道小声道,“师父,我舔你一下,行么?”
回到堆栈已经入了夜,计青岩把他放在床上,关上门。
“不消说了,你们是紫檀宫的两个檀主,平时从不分开,为甚么俄然间从中原下来?”
他的声音本就动听,醉了略带些沙哑,发音吐字却还是很有神韵。
这小子跟云洛天不知打了甚么赌,在百花楼里拼了几十壶的酒,云洛天不支倒下了,他却还在欢乐地喝。甚么赌,他喝赢了,云洛天就得向岑木衣退婚?
黑衣檀主望了中间的男人一眼,略有些对劲地低声道:“感觉如何样,这个不错吧?能靠近散尘,也管着木折宫的丹房,想做甚么都简朴得很。”
计青岩的额头摩擦着他的,不敢睁眼,声音有些沙哑:“灵道,你现在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等你复苏些――”
计青岩与青衣早已来过白花城数次,转头见关灵道和石敲声甚么都要停下来看,先去了堆栈打尖。花彩行入城以后要去跟朋友见面,暂别半晌,在城门口分道扬镳。石敲声本来与关灵道一前一后地走着闲逛,时不时说上几句,不想看到街上有家“闲静书斋”,立时也不管身后的人了,说了声“我去书店里看看”,一头钻了出来。
宋顾追咽着口水:“你们之前也是这么节制陆君夜的?”
头也不回地出了书店,街上人来人往,关灵道早已经不晓得那里去了。石敲声有些不安,沿着南北门的长街四看,找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路过百花楼时往内里瞅了一眼,心想:关灵道惊骇三宫主,总不至于去逛青楼。
都学了些甚么!不过在青楼待了一两个时候,甚么乱七八糟的都学会了!
黑衣檀主微浅笑着:“至于这件事――”
一排排古朴的书架散出版墨暗香,石敲声这时已经把关灵道忘了,把君墨放在地上自行玩耍,捡起几本书闲闲翻看。
那好久没说话的男人俄然间开了腔。
“师父,师父。”硬来不可,那声音俄然软下来,双目泫然欲泣地望着他,“师父。”
黑衣檀主不在乎地把他拉住,温声道:“十香草没甚么,只要进紫檀宫的人都要吃的,你只要忠心耿耿地听话,将来天然会让你安然无事。”
委曲得要命,想摸,为甚么不让?
“三宫主,关灵道来了么?”石敲声力持平静,声音却像是弄丢了君墨,沙哑焦急。
“…………”掌柜的无语。开店三十年,白看书的也见了很多,从没见过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