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痛苦,在她的心脏上留下了一道不能消逝的陈迹,无时无刻不提示着她,那天她遭受了一场多么可骇的灾害。
只不过陈子良和沈馨面上惊诧而又愁闷的神采,她倒是看破了的。
他盯着她看了一阵,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直把沈烟盯得要难堪了,这才如有所思地丢了一句出来:“我觉得你记性很好。”
“你是甚么人,有甚么资格接我的结婚请柬?”
将来的事谁也不晓得,可用心戳她的伤痛倒是真真的。
沈烟板滞了,总感受确切有点熟,但是又非常非常陌生,硬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
沈馨笑着将请柬递给沈烟,又决计添了一句:“对了,今后我们的孩子必然会送到这家幼儿园来上学的,姐姐你现在有了这个遗憾,看看别人家的孩子也未曾不好,是吧?”
方才有这个男人帮她,到时候可就不一样了,另有未婚夫甚么的,如果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