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感受他加深了拥抱的力度,一股莫名的哀伤环绕开来。
不敢信赖昨夜海滩上的猖獗,他竟然这么大胆……
“如何了?”她避重就轻,明天就要带洋洋出国了,深思着要不要和他意味性地说声‘再见’?
下认识地搂过他的腰,“北冥墨,灭亡是最令人无法的事情,你.母亲也不想的,谅解她,好吗?”
他想爱她……
然后,展开眼,‘呼’的一声,他吹熄了她手中的蜡烛。
“主子,顾蜜斯来了。”刑火恭敬地在身后喊了一声,然后冷静退开。
而他的和顺,恰好是淬毒的罂.粟。
不爱她。
彩色的蜡烛被熔铸于玻璃酒杯内里,在海滩上排成一个庞大的心形。
那些心形围成的蜡烛玻璃杯,都已经燃烧。
她心口一紧,幽怨:“北冥墨……为甚么男人老是在想做.爱的时候,喜好说些蜜语甘言利用女人……”
顾欢踩在沙岸上,望着北冥墨的背影,今晚的他,可贵卸下一身严厉的西装,改换一身白净素雅的休闲服。但是,她却直觉他那里不太对劲……他如何了?
她握拳捶了捶他的胸.口,“去,少来!”
顾欢踩一脚出来,便堕入金饰的沙子里,凉凉的触感,舒畅极了。
感谢他曾救过她。
北冥墨埋在她的颈间,似是有些撒娇,耍赖似的朝她的耳.垂吹着热气,“不准你回绝……”
光影四射。
*
“北冥墨,第一次见你赤脚呢。”她看了看一样堕入沙子里的那双大脚,俄然低笑,“你不是有洁癖吗?不嫌这些沙子?”
“能够吗……欢儿?”他摸索地问着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