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墨不觉得然,幽沉的眸子拂过一抹寒光,“经验便是,五年前我就不该该承诺你,才让你一次又一次得寸进尺!”
“她说你获咎了北冥总,北冥总竟然没有辞退你。”当顾安琪回家跟顾胜添说了这事儿以后,顾胜添也是非常不测。
老郁的瞳孔里显现着不满与烦躁。
北冥墨抿唇,眉心微挑,“还舍不得死,怕没人给你送终。”
“不管你如何说,既然我承诺过你,就必定有效。且不说顾欢肯不肯上你的床,又会不会爱上你,这我都不管。我只认定,老二你对女人这般抉剔,又洁癖严峻,能让你甘心上*床的女人必然不会是顾欢这类货品。不然,那次你又如何会踢人家下床?”
“老二,我晓得你和老迈向来有嫌隙。但是老迈现在已经不如何管北冥氏的事了,你又何必赶尽扑灭?”北冥政天沉凝道,没甚么比兄弟水火不容更令他头痛的。
这爷俩,一见面就各种气场不对盘。
顾胜添这才消了消火气,睨了一眼顾欢,扯着嘴角说道,“听安琪说,你现在是北冥氏总裁的秘书?”
顾欢噎嚅了一下嘴唇,不成思议地嘲笑一声,“如何爸很但愿我陪您吃一顿饭么?我觉得你看到我只会感觉碍眼。”
刚一进门,母亲于芬的话便飘了过来:“胜添,你别急。欢欢估计就快到了……”
父子俩,各自的目标都非常较着,只是在这盘棋中,谁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全在于他们如何运作手中的棋子……
于芬身子微微一抖,许是怕极了顾胜添这个凶恶的眼神,她赶快打圆场道,“欢欢,你爸坐了五年牢,内里的日子不好过,好不轻易出来了,你就顺顺他吧。何况……你爸说,有点儿事情找你谈。”
顾欢指尖微颤。
“是。”她冷酷地应了声,有种激烈的预感,父亲找她谈的,毫不是甚么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