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家主这才略有放心,同晏长澜说道:“晏亲传,这秘境图纸该当如何,还请你拿个主张。”
詹家主谨慎接过,应下来。
当下里,詹家主当即束缚族人,说道:“且非论这秘境是真是假,里头有无好处,你等牢记不成别传,不然我詹家大祸将至!”
他筹划詹家这家属, 本应保全大局, 竟还比不得一名尚未及冠的少年郎有眼界, 即便对方乃是顶级宗门的亲传弟子,也衬得他有些不稳妥了。
詹家主听得,内心一松,便有了决定。
闻得这话,世人更加心惊。
晏长澜亦在看这皮子,但是却摇了点头:“并不识得。”与此同时,他倒是看向了叶殊。
早知这邪修多数是用心脏修炼邪法, 就已非常瘆人,那里能想到他挖了热情却带在身边, 还用了不知如何炼制过的人皮做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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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张皮子,不知是何物所制?
他们那里能想到,不过是缉捕这个邪修,竟还能寻到一处秘境,当真可贵。
詹家主虽觉如此仿佛有些怠慢,可此乃叶殊要求,他也就只好应道:“便随叶公子之意。只是,叶公子还望留下个能够叩关的物事,如果晏亲传返来,抑或是有甚么急事,也好求见公子。”
他们内心微动,便让那拿着皮子的后辈,将皮子递过来。
其他詹家之人也竭力安静一番,都是说道:“正该如此。”
他也并未当真就此闭关,而是谨慎布下了阵法——倒并非是詹家有甚么奸佞小人,而是詹家乃是陌生之地,再如何细心也不为过。
在他的身前,有涅金蜂蜜,有浑沌水,有补益的丹丸……
詹家浩繁后辈闻言,都是面露忧色。
叶殊之修为,乃无数资本堆积。
叶殊淡淡道:“詹家主不必理睬我,长澜未归这些光阴,我便在房中闭关了。”
叶殊道:“句芒为春木之怪,似人非人,似妖非妖,其皮内蕴大量朝气之气,阳火谨慎灼烧可将朝气锁于此中,故而能够如此。”
待叶殊筹办伏贴,他当真便上了床,盘膝打坐。
浩繁詹家后辈也非笨拙之辈,即便有些性子暴躁不知事的纨绔后辈,也不会让其参与到本日的行动中来,故而此地所留下之人,都是口风紧的。被詹家主这般一束缚,都是噤声不语。
须知往年那些秘境呈现,早在便被各府大能争夺了去,再凭那些秘境以内好处而分别境地名额,调派弟子出来。如他们这等小家属,半点机遇也无。
詹家主感慨道:“能做到如此,那人手腕必定不凡。”说到此处,他看向皮子,“其上所绘制的图文,恐怕也不简朴。”
一些日子后,晏长澜返来。
叶殊看他:“如何了?”
晏长澜略思忖:“此事当由我归去禀报师尊。”
晏长澜神采一正,答复道:“句芒图纸与邪修俱已交给了师尊,究竟如何宗门以内还要研讨、商讨,我既然是出来源练,交了上去也就罢了,便回到此处。以后,你我可持续历练,待有了动静,师尊自会传话于我。”
留下来的叶殊,被詹家主恭敬请入了客房。
晏长澜道:“詹家主固然发挥手腕,邪修如此行事,不必为其留有颜面。”
只是人也好、图纸也罢,俱是晏长澜与其老友所得,詹家在这里头的功劳太小,不免让人遗憾……不过,詹家主也有自知之明,并不会是以贪婪。
在一旁听着这话的詹家主神情带了一丝绝望。
三灵根修士,本来就只是修士当中极其常见的平常修士,虽分歧于四灵根五灵根普通几近并无前路可言,但毕竟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