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谨慎翼翼的捧起蜂窝煤:“黑牛你看,这煤球中间的孔洞像蜂窝一样,就叫蜂窝煤。”
黑牛盯着桌子上整整一百文铜钱,口水都要流到了地上:“娘,这但是一百文啊,大哥真是短长,之前一百斤煤只能卖一文钱,现在二十斤煤就能卖一文钱,真是···真是太短长了我的哥!”
“干···干甚么?”黑牛又退后两步结结巴巴的问道。
由不得钱大宝不冲动,各个商户试用了蜂窝煤后,不但易扑灭,并且火势旺,烧的快。不像之前的煤块,烧了半天赋扑灭,又烧了半天,一大锅的水烧开后,煤块还在燃烧,非常华侈。这蜂窝煤虽说贵了很多,但是舍得买煤用的都是些富朱紫家,这点煤钱底子就算不上甚么,再说了,这蜂窝煤试用起来很便利,很快就能烧开锅,并且烧多少锅就用几块煤,几近不会华侈。
弄完以后已是晌中午分,二人顾不上用饭,把煤灰和黄泥掺水搅拌以后,又把中空的木块放到大木桩上,把煤灰黄泥铲到树洞中,带十二根树枝的木板倒扣上去,用锤子把木板砸实,树枝全都砸进了树洞的煤泥中。
“蜂窝煤一块两斤重,十块就是二十斤。”刘远眉头一皱,接着说道:“如许吧,这第一批蜂窝煤还是遵循一文钱一百斤卖给你,如果好卖,今后再来采办的时候就全数一文钱十块。如果不好卖,你还是一文钱买一百斤煤块,不买我的蜂窝煤就是了。”
刘远和黑牛推着一辆平板车,呼哧呼哧的跑到船埠边,找到钱大宝开端倾销起蜂窝煤。一番口干舌燥的鼓吹过后,钱大宝还是将信将疑,刘远又劈面引燃一块蜂窝煤,确切如刘远所说的那样。
黑牛一愣,转而说道:“煤灰?这玩意不好运走也不好烧,别说城里那些买煤的人了,就俺们村都没人要这些煤灰。”
二人在院子中把大块树干牢固在地上,再把小块树干中间掏空打磨成圆形,又弄了一块比小木块中空略小一圈的厚木板,中间凿出来十二个孔洞,每个孔洞砸出来三寸长的树枝。
县城里的旅店、堆栈另有一些大户人家用过以后,非常爱好,纷繁跑去钱大宝那边去买,统共五百块蜂窝煤一下就卖光了。之前卖煤块,只能赚到两成利润,现在卖蜂窝煤,能够赚到五成毛利,看到商机的钱大宝马不断蹄的赶到永兴村,来找刘远持续买煤了。
砸实以后,刘远冲动的拿起中空的树洞,又把带树枝的木板拔出来,一个黑光发亮的蜂窝煤躺在大木桩上。
此次不消刘远运送到船埠,钱大宝大手一挥,部下那帮人像掳掠一样,刹时把一千块蜂窝煤搬空了,临走之前还特地叮嘱刘远,这几天必然要做造点蜂窝煤,有多少要多少。
“大哥,你这名字取的真随便···不对,是真形象。”黑牛说完接过蜂窝煤,放在手里仔翻来覆去地看着:“不过这也不能吃啊?”
“吃?”刘远对劲的笑道:“我们就希冀这个东西换钱了。”
大尚王朝新皇初立,天子年幼,丞相赵誉以帝师身份摄政,把持朝政。朝堂百官无不凭借,坊间传言“知丞相,不知天子”,一时风景无两。
谨慎翼翼的翻开了大门,就看到钱大宝领着十数小我站在内里,还没问清楚甚么事,钱大宝就扑上来一把抓住刘远的手说道:“小兄弟,阿谁蜂窝煤另有么?一文钱十块,有多少我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