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下了一天象棋的刘远有些饿了,刚筹办去用饭,就接到了高鹏的军令,当下也顾不得吃不用饭了,带着传令兵就进了广柔城,直奔县衙而去。
高鹏听到二人的答复,摇了点头说道:“现现在蛮兵齐聚湔氐城外,想必是不会再分兵进入广温和蚕岭了,从本日起,你二人便与本官一起,驻守在这湔氐城,直到蛮兵退去。”
刘远没有去想高鹏内心的那些弯弯绕绕,直接提及来:“既然蛮兵劫了我们的粮草,那我们也去劫他的粮草!”
刘远一听就有些焦急了,他本来还筹算早点回家,现在永兴个人正在快速生长,本身身在湔氐,对家里非常放心不下,便赶紧问道:“大人,蛮兵甚么时候才气走?”
一万五千人?刘远一听头都大了,打又不能打,走又不能走,莫非真的要在这里,一向守到过年?不可,我要回家啊,想到这里,刘远便吃紧思虑起对策来。
一番搜刮没有所得以后,白仓荣已经晓得定是在这驿站当中产生了变故,便带着步队走下通衢,去往四周的村庄刺探动静。
刘远一听,更急了:“两个月那不都过年了吗?”
又走了两个时候,天还透亮,刘远和卫龙就进了湔氐城,安然的把粮草送到。接着就赶去县衙,向高鹏复命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朝晨,刘远就来到城门口,领受了三万斤军粮后,便向西北方向的湔氐城走去。
湔氐城县衙的一处书房当中,只要高鹏和白仓荣两人相对而坐,没有人言语,全部书房沉寂无声。
刘远可不想在一向在这里守着,直到过年才气归去,说道:“我们现在三路兵马汇合在一起,足足有七千人,不如直接杀出去,赶走蛮兵,省的被他们堵在门口,看着都心烦。”
费了半天的力量叫开一户人家后,白仓荣从村民口中得知,明天夜里来了大队的蛮兵,直冲驿站而去,绑了驿站的统统人马车队,又吼怒而去。
高鹏微微一笑,似赞成又似说教道:“年青人有冲劲是好的,但是你可晓得他们有一万五千人,是我们的两倍还多。我们半数于仇敌,不据城而守,反要开城作战,只怕是正中仇敌下怀。”
一会的工夫,本就不大的驿站被彻完整底的搜了一遍,还是没有此人影,只要地上还披发着余温的灰烬,表白昨晚有人在这里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