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摔有够狠的,裴元绍愣是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老半天没能爬起来,可一条小命总算保住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若不是许褚急着追杀马跃,只怕十个裴元绍也不敷许褚一刀砍地。
马跃正吃惊时,胯下战马早已经悲嘶一声,半途折道向着左边奔驰而去,倒是与管亥等200骑流寇愈行愈远了!马跃用力勒紧马缰,意欲强行改正奔行方向。何如战马重伤之下已然发疯。兀自向着火线疾走而去……
“我…我……”
“汝还嘴硬!我……我抽死你个不肖子孙。”
一支嗷嗷叫的虎狼之师,老是不竭地需求血与肉来豢养的,在疆场上,他们能够猖獗地培植敌军,能够冷血地抹去仇敌的生命,在战役得胜以后,他们也需求完整的放松与渲泄。如果在战后,将士们严峻、亢奋的情感不能获得及时的舒解,结果将不堪假想。
刘妍眨了眨美目,嘴角掠过一丝明丽的笑意,她现在已经猜到马跃地企图了,遂将一枚藐小的银针自郭图颈后刺了出来,郭图只觉颈后一凉,如被蜂蛰普通刺痛,旋即规复如初,却知毒针已然及体。不由神采惨淡。
朱隽回过甚来,向诸将微微一笑,朗声道:“黄巾得灭,诸将居功至伟,吾当上奏天子俱言诸位功劳,皆有封赏。”
“服从!”
马跃心中阿谁气,差点从马背上一头栽下来!恨起来真想转头把管亥生生拍死,他娘地,少说两句你会死?马跃身边的郭图亦是一拍脑门,一副大事休矣的无法神采。
裴元绍道:“三骑探马路子一处村落,见有牛群于庄外觅草而食,遂欲牵之回城充做军粮,不料一条大汉从村中奔行而出,不由分辩,抡锤便打,只一合,两名弟兄即毙命马下,剩下一名弟兄离得甚远,始才逃回襄城报讯。”
刘妍闻言一怔。惊诧道:“毒针?”
“放开我,你们这两个混蛋,快放开我,我要和大哥死在一起,我不走,毫不走~~~”
程远志与高升虎吼一声,举头踏前一步。
郭图道:“小麦数万斛,肉干数千斤。”
朱隽又道:“玄德可暂领平原县尉。”
可如果胜利了,那身边就凭添一员虎将,马跃岂能不动心?
郭图色变道:“只怕便是许二无疑了。”
马跃沉声道:“可爱,竟敢伤我弟兄,老裴,马上点起200精兵,与我一同前去抨击。”
男人嗡声嗡气地应道:“彼欲夺我耕牛,形同贼寇,杀之何惜。”
马跃正将双手伸到火盘上烤火取暖,管亥、裴元绍、周仓三人肃手侍立两侧。
郭图道:“可命人于路挖置圈套,再谴一名头子单骑前去搦战,佯装不敌而败走,许二虽勇而少智谋,不知是计必定来追,当可擒之。”
“不要~~”郭图吓得亡魂皆冒,杀猪般嚎叫起来,“大头领饶命啊,别杀我~~”
……
马跃心中烦恼,拍马便走。
马跃神采一沉,问道:“如何回事?”
马跃叹了口气,一个本能够兵不血刃活捉许褚的大好机遇被管亥这痴人这么一搅乎,就白白流失了!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擒下许老头,然后以之威胁许褚,没准还能迫使虎痴就范。
“老管,如果廖化和彭脱的人马到了,叫他们临时先不要进城,可在城外驻扎,别的,可先从官仓匀出一些粮食供应他们。”
马跃清了清嗓子,正欲作答,身边地管亥早已经抢先答道:“兀那故乡伙听细心了,我家大头领乃是伏波将军马援先人,八百流寇大头领马跃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