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独一能够禁止两边火并的,只要宛城的张曼成!只要张曼成出面,才气让对峙两边有所顾忌而不敢轻举妄动。
……
赵弘所部多达5万人众,而刘辟所部不敷1500人,气力相差过于差异,两边如果硬拼起来,刘辟毫无胜算!见情势危急,刘辟一边整武备战,一边急谴使者报与龚都,龚都与刘辟是同亲,两人自幼交相莫逆,闻听刘辟有难,龚都急与拜把兄弟孙夏合兵一处,率军前来相救。
“命你率本部铁骑绕袭西鄂侧后,截断西鄂黄巾退往宛城后路,同时阻断宛城黄巾向北救济之路。”
马跃淡淡一笑,回敬道:“某,做事从不悔怨。”
“是条男人!”马跃收起钢刀,淡然道,“不过我不能杀你,因为明天你救了我。”
跟随周仓前来的5000人都是张曼成部的精锐,但就算是黄巾贼中的精锐,也毫无战术规律可言,没有人能够在短短的几个月时候让一群农夫变成练习有素的兵士!周仓喊破了嗓子,成果却只是让黄巾贼的阵形混乱不堪。
雄师又往北行进数里,天空俄然放晴,久违的残阳终究穿破了云层,暴露了惨白的老脸,周仓伸手指着天空的残阳大笑道:“如何样?我没说错吧,连老天都开颜了,你兄长必定没事,赵弘不敢拿他如何。”
管亥目光一厉,往前走了两步转头又道:“马跃,下次战阵相遇,我不会部下包涵。”
裴元绍浑然不觉,咧嘴大笑道:“伯齐,好样的!”
中间的黄巾贼已经愣住了脚步,前面的黄巾贼却仍在往前走,很快就将中军挤得混乱不堪,只要前阵的黄巾贼在周仓的带领下向着吼怒而来的马队阵乱哄哄地迎了上去,无知则恐惧,他们还不晓得西凉铁骑的短长。
马跃举手向天,宏亮的嚎叫响彻云霄。
“袁绍,曹操。”
周仓大吃一惊,凄厉地嘶吼起来:“敌袭!布阵,快布阵!”
有刺眼的寒芒映亮远处的长空,那是一片雪亮的斩马刀!
管亥凛然,半晌后翻身从地上爬起,向马跃道:“你现在忏悔还来得及。”
周仓笑声未毕,忽有模糊雷声传来,周仓惊诧转过甚去遥相了望,倏然发明六合相接的地平线绝顶上模糊有一道黑线在缓缓爬动,周仓还觉得本身看花了双眼,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再细心看,忽又发明这条黑线仿佛比方才要粗了一些。
“你们各率本部精兵为摆布双翼,堵住西鄂黄巾从两侧崩溃之路,将之往白龙滩方向摈除。”
马跃焦心肠望着南边,早在出战管亥之前,他就已经预感到了现在的局面,以是让刘妍敏捷赶往宛城向张曼成垂危,除非张曼成是个痴人,不然他是不管如何也不会坐视赵弘个人与刘辟个人之间产生火并的。
马跃心中汗颜,手上倒是拱了拱算是回礼,向刘辟道:“督帅,当务之急是从速备战,管亥虽败,我料赵弘那厮不会甘心,不久必亲率雄师来犯。”
马跃最担忧的局面还是不成制止地产生了,这时候如果没有充足强势的外力参与,赵弘、韩忠个人与刘辟、龚都、孙夏个人之间的火并已经在所不免!赵弘、刘辟之流个个都是鼠目寸光之辈,为了绳头小利就能大动兵戈,他们绝对不会想到,黄巾之间的火并只能是自废武功,白白便宜了朱隽的官军。
裴元绍、杜远踏前一步,朗声应喏道:“末将在!”
……
袁绍和曹操同时出列,昂然峙立帐中。
管亥冷冷地凝睇着马跃,沉声问:“你赢了,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