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县,此时已在八百流寇的铁蹄下嗟叹,流寇们固然猖獗,却仍然恪守着不得祸害布衣百姓的戒律,以鲜血和生命铸起的的戒律,印象老是特别深切。
“咴律律~~”
剪下官军的头颅,那流寇的脑袋也像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来,就此断气身亡。
马跃嗔目如裂,从马背上弯下腰来,手中钢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弧线,冲着一名军官的颈项飞斩而至。
败了!官军败了!意然在几近划一兵力,正面对战的环境下败了,这……是真的吗?蒯良面前一阵阵发黑,怎也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甚么时候,黄巾贼寇变得如此刁悍了?甚么时候,黄巾贼寇变得如此骠悍了?
短促的咳嗽声中,两名流兵已经抬着秦颉来到了邹靖面前,秦颉病体衰弱,为了藏匿形迹又不能升火取暖,这会已经冻得神采青紫,虽裹着两层羊皮却犹自颤抖不已。
一声闷响,那名官军当场吐血而亡,披着布甲的背部早已经血肉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