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将军府。
从马跃的语气里模糊听出了几分杀机,刘妍急点头道:“没人跟妾身说这些,都是妾身去虎帐给将士们疗伤的时候,偶然入耳来的。”
摞下这一句,马跃将筷子往桌案上重重一顿,起家扬长而去。
“另有~~”马跃的目光落在刘妍日渐痴肥的腰身上,蹙眉道,“都已经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了,今后就别再去虎帐了。”
贾诩目光一闪,已然猜知马跃心机,浅笑道:“现在万事俱备。只差借口了。”
“哦?”马跃霍然转过身来,灼灼地望着贾诩道。“愿闻其详。”
“这~~”
一甩披风,马跃在皋比大椅上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目光一转望向郭图,问道:“公则,朝中有何动静?”
“此计甚妙。”郭图击节赞叹,旋即语锋一转反问道,“但是~~何人可觉得将?”
刘妍地头垂得更低,有两行清泪顺着粉嫩的脸颊滑落下来。
贾诩道:“主公何不谴亲信之将冒充乌桓叛将。率一部乌桓叛走西河、往投羌渠,羌渠若予收留,则必为张奂所不容,羌渠若不予收留,可顺势击杀之,再嫁祸张奂。张奂与羌渠已然势同水火,但有风吹草动,必定兵器相向,羌渠走投无路,必定叛汉,匈奴若叛,天子必出兵往讨,主公可顺势上奏天子,自责监护乌桓不力之过,恳请率军征讨匈奴、将功赎罪,则局势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