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但是他最敬爱的一只樽!
不得不说,在残虐无道的董卓部下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的王允,绝对当得起能屈能伸的赞誉。他故意拍马,吕布虽嗤笑,听完转述后到底是允了:“归去吧!告诉司徒大人,我将参加。”
王允也喝得面红耳赤,见状知机会来了,便跟只喝闷酒,鲜少开口的吕布感慨道:“呔,吕将军克日为何闭门不出?”
他回过甚来,见容颜姝丽得引得连军纪严明的步队都忍不住纷繁侧目,却毫无自发的燕清穿戴一身超脱的青衫,施施然地走到一匹雄浑不凡的高头大马面前,抬头看了一会儿。
他游刃不足地把握着马,兴趣怏然地借着位置的便当,打量身前是连背影都像把出鞘的剑刃般锋利凶悍的奉先大人。
越是行着,就更加觉本身这一行人惹得路人小贩争相遁藏、惶恐惊骇地目视的架式不像是受邀赴宴,倒更像是兵戈寻仇去的。
这可真是不测之喜!
燕清心不在焉地抿完第三口酒,吕布那可谓冗长的思虑也结束了,他扬了扬下颌,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张在腾跃的烛光下更显得精美绝伦的脸,恍神半晌后道:“依你之见呢?”
“还愣着干甚么?”见他有本领独立重生,吕布扭头不再看,拍拍马颈,喝道:“解缆!”
吕布的眼神极快地略过一抹古怪,嘴上却只不耐道:“说罢!”
吕布恰到好处地重砸了酒樽,阴沉着脸应和:“司徒大人所言甚是!”
吕布哼笑道:“去便知了。”
吕布顿了顿,重重地反复:“毒饵?”
其他侍从都自发地留在外头,唯有燕清跟了上去。
王允皱眉:“竟是如许!若吕将军不是愚忠愚孝之辈,可愿听允一劝?”
燕清先道:“主公可知,司徒大人相邀的目标为何?”
吕布不耐烦地甩了动手,把他与高顺一同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