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眼神仿若本色,让陈伟压力大增,心中突突乱跳。
“你在说慌!”青年看向陈伟的眼神更冷。
陈伟向破碗看了一眼,紧紧的搂在怀里,固然还不晓得这破碗到底是个啥玩意,但也明白这绝对是个好东西。
“你说是这个呀吗?这玩意是我家家传的!”
从那几名壮汉手里摆脱出来的陈伟睁大了双眼,眼底除了震惊以外,还带着那么一丝看破了本相后的鄙陋。
见青年如此咄咄逼人,陈伟火气也上来了,压下稍显慌乱的心神,双眼一眨不眨地回视着青年,冷冷地开口。
“我就不信赖了,还打不倒你个蛇精病!”
“我并不是甚么大师,也成为不了你的指路明灯,只是受命让庙门平静罢了。”
阿谀话都喜好听,青年内心固然极其受用,但脸上还是尽力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向陈伟的眼里既带着赏识也带着轻视。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
目光扫过陈伟手里的破碗时,青年脸上变了一下,眼睛里尽是震惊,几步就到了陈伟身边。
“咳咳,还请几位莫要在我庙门前鼓噪?”
被揍成猪头的菊花残从地上方才站起便从口袋里摸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照了一阵,随后一脸悔恨的盯着陈伟,恶狠狠地向陈伟走去。 ≧
菊花残一脸不测,退后一步,从上至下把那青年当真地打量了一番。
菊花残捏动手腕,归正他是提不起反击的勇气,看向火伴的眼神也尽是怜悯。
“不要看了,这都是真的,哥几个,快点带着那小子下山。”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如何样?不让你比比了你还在这里叨叨个不断,还方外中人,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抽成方的?”
青年冷冷地看向那倒地哀嚎的那些壮汉。
“你手中这物从何而来?”
陈伟一出声,那些壮汉再没法把那刁悍地青年当作透明人,脚下齐齐一顿,一个个竖起了耳朵。
“菊花残,我毁了你的容,你揍我我能想通,可你脱裤子到底是几个意义?”
目睹菊花残如许放肆,青年一脸不悦,眼神冷了下来,横了菊花残一眼,老气横秋地开口。
“好,有骨气,那就随我走一趟吧!”
菊花扭头向身后的壮汉们看了一眼,低声开口。
夕照的余晖下,一名身穿长袍的青年背起双手站在那边,淡然地看向世人。
青年看似随便的挥脱手臂,并指向一名壮汉戳去,不等手指导在实处那壮汉便倒跌了出去。随后就是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n个,不过几分钟的工夫,几名壮男人便被虐的躺了一地。
“嘶,嗷……疼疼疼疼!”
“你是在审我吗?归正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你管我这个破碗如何来的?”
青年的神情峻厉起来,凝重地开口。
菊花残板着面孔,肝火冲冲地向孺子走去,挥手就向青年脸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