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手腕再度被创,喻子昭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脸安静地将景珩的手指一根根扳开,声音出奇地平静:“今晚我们都太冲动了,还是沉着一下比较好,你能够持续喝酒,我出去逛逛,放心,我记得我景太太的身份,会返来的。”
景珩喝了一口酒,似好表情地问她:“上好的法国冰葡萄酒,要来一杯吗?”
一出差就走掉了一个月三分之二的时候,再持续下去回避的意义就太较着了。
将酒瓶里仅剩的酒全数倒了,景珩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不明以是的笑了笑,“我当然没有喝醉,我另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
他较着话里有话,喻子昭干脆冷言挑明:“你想说甚么?”
幸亏这回是她把握了主动权。
面对他连着三个反问句式的控告,喻子昭竟然说不出辩驳的话,他说的仿佛都没错,但又不尽然,抿紧了唇线,她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