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个个目送杜飞分开,心中祷告,这杀神千万不要再返来了!
“算了,我来吧!”杜飞淡淡地说了一句,抬起手噼噼啪啪得朝着周少杰的脸上扇去,那声音就和放鞭炮差未几。
“你他妈敢打我?”周少杰吼怒。
咔擦!许忆晴走畴昔谙练地把手铐铐在了周少杰的手上,趁便飞了他一耳光。
“行啊你,有出息了,把一群穷凶极恶的暴徒清算得服服帖帖的,都当上牢头大哥,害得我白担忧一场。”许忆晴白了杜飞一眼,“谁答应你给他们说我是你媳妇儿的?”
“混账狗东西!”所长大怒,“来人啊,把他给我铐起来,和那些杀人犯关在一起!”
“好个屁!”许忆晴提起电棍就是一阵猖獗的暴打,顿时一片哀嚎惨叫,等她打得舒畅了,这才拉着杜飞走出了拘留所。
“我擦,你这臭娘们儿,你有种再打我试一下,信不信老子……”
“嫂子好!”
“我勒个去,我是谁你都不晓得。”周少杰差别地看着中年人,“我奉告你,你记牢了,我就是周大少,周少杰,我老爸是新罗镇最大的老板……”
杜飞点点头,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许忆晴提着电棒冲了出去,看到面前的一幕完整愣住了,这和她脑海中设想的可完整不一样,杜飞不该该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哀嚎痛叫吗?
“恩,熟谙就好,老子就是被他冤枉的,估摸着也会到这里来,到时候你们晓得如何服侍他吗?”
“老迈,那女的完整没把我们当作人啊,每次来巡查不是鞭子就是电棒服侍,你看我的背上的伤痕,都是她干的功德。”说着牢头转过身,公然一个背上满是疤痕,“刚听她的语气挺冒火的,不是大阿姨来了就是在内里触到霉头来找我们泄气了。”
从他睡的那边从左到右,那些犯人乖乖地站成了一排,手里顺次拿着洗漱的,洗脸的,镜子梳子,然后是衣服裤子,最后才是香喷喷的酒肉。
“老迈,那母老虎来了,我们要不要先把这些东西放一放,等她走了再用?”牢头有些顾忌得说。
“没有。”那牢头嘿嘿发笑,“这都是专门为您筹办的,我之前也就是让他们给我捶捶背,端洗脚水,把好吃的留给我罢了。”
等杜飞停动手来时,周少杰本来还长得不错的脑袋仿佛成了一个痴肥的猪头。
牢头汗都留下来了,从速给本身掌嘴,道:“我错了!今后我见到嫂子必然绕着走,谁敢打嫂子的主张,我扒他的皮!”
“熟谙熟谙,就是个借着老子的名恃强凌弱的傻逼,老子最见不惯这类人,自个儿没本领还到处装逼的蠢货。”
“母老虎?”杜飞惶恐。
啪!许忆晴毫不包涵地又是一巴掌。
“你!”许忆晴俏脸绯红,恼羞成怒,一电棍就向杜飞劈了过来,杜飞天然一跃躲开了。
“傻逼。”之前阿谁牢头老迈瞪了那些犯人一眼,“你们站着那么高,老迈能用到嘛?蹲下,蹲下啊!”
“嫂子好!”
那些犯人暗自吞了一口口水,那些对待新人的手腕他们再清楚不过了,只要吃上一回,估摸着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了,现在杜飞却让他们每天都上周少杰吃上一回,他们开端为周少杰的将来感到担忧了。
杜飞一觉醒来,展开眼一看,愣了。
周少杰大咧咧地走过来,瞧见所长跟另一小我也在,立马号召道:“寄父,你也来啦?你中间阿谁秃顶秃子是谁啊?”
杜飞给了他一拳:“她是老子媳妇儿,你敢扒她的衣服,老子就扒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