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婉独坐生闷气,康氏瞅她一眼,又瞅她一眼,自责道:“都是娘没用,没能给你生个兄弟,累得你被姨娘欺负……”
就是因为她放着大好的前提不知加以操纵,穆清婉才更感觉憋气,在这世上,如何会有如此自甘受气的包后代呢,如许脾气的人,应当是百里挑一吧,如何就让她给碰上了。
正揣摩着,她娘康氏跟前的小翠儿连跑带走地冲进她房里来,哭丧着脸大呼,“太太又受欺负了,您从速去呀!”
“三年了,别说儿子,连个闺女都没生出来,你也美意义到我娘面前撒泼,凡是略微晓事些,就该夹紧了尾巴做人,免得将来人老珠黄,又无后代傍身,还要来仰仗我娘的鼻息糊口。”穆清婉没等她那话尾音落地,就将了她一军,并且不等她反应过来,又对康氏道:“娘,我们家虽说不是甚么大富的人家,但纳妾的钱总该有吧,您也得抓紧些,趁早给我爹再买两小我出去,好让我早日有个小兄弟。”
不可,她不能如许坐以待毙,必须为本身运营运营,起码,得出趟远门,戳穿于家的真脸孔――说到这里,就得指责本尊了,身为穆家长房独女,家里又有钱,却连个亲信都没有,独一的一个贴身丫环,还被穆清莲给谗谄了,至今仍丢在庄子上。
康氏微微昂首看她,眼中泪光点点,怯怯隧道:“清婉,娘没能给你爹生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