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有这个心就好。”
“扑通。”
张阳点点头,道:“好的,我记下了。青哥,之前您给那位霍老爷子治病,要了一百万。我没有那么多钱,就先把方才赚的这十万块给你吧。剩下的医药费,算我欠您的,今后再还您。”
他本来想着如果这块玉佩是个法器,就送给李长青,算是作为他治好父亲的感激,可现在看来,只能今后有机遇再酬谢他了。
张魁岸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脸上暴露一阵轻松的神采,道:“舒畅,向来没有这么舒畅过。之前我的头就仿佛有一座大山压着似的,现在大山没了,脑筋一阵轻松,乃至呼吸都畅快了很多。小李,我这是好了吗?”
刚把柜子锁好,他就听到李长青“咦”了一声,转头看去,发明李长青正玩弄一个上宽下窄,生了绣的铁快意。
确切,李长青药方上的字错落有致,力透纸背,圆劲高古当中不失灵动天然,绝对是可贵的好字。
李长青一听,直接翻了个白眼,道:“你这是用心埋汰我呢。如果是为了钱,你感觉我会过来吗?我留的那张药方,内里有好几味宝贵药材,你还是用这些钱去买药吧。行了,我另有事情,就先走了。伯父,您好好养病,过段时候我再来看您。”
张阳点点头,回身把玉佩放回了柜子。
正筹办上车,张阳俄然一拍脑袋,道:“看我这记性。青哥,年前我在暗盘里收了一个方才出土的玉佩,卖主当时说是个法器,我也不晓得真假,只看得出这玩意儿确切是有些年初的老物件,这才花了一万块钱买了下来。你不是要找甚么法器吗?我带您去地下室,您给看看到底是不是?”
若非如此,它的了局会跟李长青的阿谁“乾坤珠”一样,颠末千年展转灵气尽失。
“如何能够?”张阳暴露一副难以置信的神采。
在张阳方才把玉佩拿出来的时候,李长青通过观气之法就已经晓得这个玉佩底子不是法器,心中微微有些绝望,道:“张阳,这个玉佩确切是个老物件,可惜不是法器。”
张阳的地下室有很多东西,用来修复这些老东西,让它们都雅整齐一些,以便卖个好价。
李长青晃了晃手里的铁快意,道:“这铁快意的重量不对,内里是铁,内里应当是玉。上宽下窄,边上又有弧度,必然是玉快意无疑。张阳,有刀吗?”
李长青笑道:“少在这里拍马屁。张阳,从明天开端,每天一早一晚给伯父煎药,连喝一个月就差未几了。”
张阳挠挠后脑勺,不美意义的说道:“东西是挺多,可惜就是没有甚么值钱的玩意儿。青哥,你等一下,我把东西给您拿来。”
“说定了。”
告别了张魁岸,张阳送李长青下楼。
“这就是你的藏宝库吗?”望着铁架子上那琳琅满目标东西,李长青浅笑着问道。
现在终究守得云开见月明,张魁案的表情可想而知。
李长青赶紧禁止了她,然后一把拉起张阳,道:“都是兄弟,搞这一套干甚么。小雪,把本子和笔找来,我给伯父开个药方。”
“有。”
之前李长青的字固然写的也不错,但倒是千万没法与担当自太一祖师的字相提并论。
这么多年来,他躺在床上的确就是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实在舍不得三个孩子,他早就他杀了。
“好,好。”张魁岸冲动的眼泪横流,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青哥,如何样?”张阳咽了口吐沫,严峻而又等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