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柳怀袖,见她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年纪,心计城府断深不到哪儿去,心道这番话应不是她出的主张,便缓了缓一口气,弯下身来扶起柳怀袖,柔声问道:“你奉告我听,这些话,究竟是谁教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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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言便是,”卫莲心故意拉拢她,是以待她倒是格外的宽大,“你与我又何必那般见外!”
卫莲心噗嗤一笑,道:“我本觉得你是想要同我开打趣的,便就顺着你的话去问了,却想不到你说得如此绘声绘色,像极了真的。也罢,我便信你这一回,你便同我说说,阎王许你还阳,是想要你做甚么事?”
见卫莲心仍然怒意不褪,柳怀袖眼睛一眨,泪水便就眨了出来,看上去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普通,不明白本身究竟做错了甚么,却又在人前惊骇得满身颤抖。
卫莲心本来还在苦口婆心肠同她在说麟王府的事情,忽地听到柳怀袖话锋一转,也不由得猎奇起来:“此事我传闻了一二,说是你随身之物有一枚可解百毒的玉佩,我来时还非常猎奇,想跟同你讨要来看看呢。”
卫莲心皱眉,减轻了语气:“这番话,究竟是何人教你所说?”
卫莲心道:“此时闻所未闻。你且细细说来看看,那吵嘴无常长得甚么模样,牛头马面可当真是牛头马面?阎王又是长甚么模样的?”
“mm中毒昏倒了一段时候,想来那些魂游地府的话应是梦中所见所闻,并非真事。这大晟皇朝是我皇甫家的天下,你夫君姓杨不姓皇甫,今后又怎能担当大统呢?你呀,应是做了一个虚妄的梦罢了。”她冷冷地盯着柳怀袖,道:“此事,你今后休要再提了!”
柳怀袖赶紧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去,假装惶恐至极的模样,叩首告饶道:“姐姐息怒!姐姐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