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因为你在一池脏水内里泡了一早晨,你服侍本宫洗个澡,这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绮里晔与其说是在吻她,不如说是在奖惩地噬咬她。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嘴唇裹着她的嘴唇,带着一种近似于施虐般的狠意,重重地展转吮吸,碾磨啃咬,仿佛恨不得把它撕成碎片,一点一点地吞入腹中。
绮里晔声音沙哑,眸色暗沉,像是在哑忍着甚么,连呼吸都重了几分:“算了,还是别用手了。”
“……”
不管他是不是又出于甚么不成描述的变态目标,他帮了她,这一句感谢她总得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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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凉凉毫无经历,你们不要对他的吻技希冀太高,特别是他被缨缨拆穿是个小处男,恼羞成怒的时候……~(~ ̄▽ ̄)~
绮里晔:“……”
平时污破天涯,飙车飙得将近冲出大气层,她本来还觉得他早就身经百战御女无数了,没想到竟然一摸就受不了,敢情这老司机很能够连一次实际驾驶经历都没有。
他几近是想也不想,低下头去,狠狠封住她的嘴唇。
“皇后娘娘,您该不会向来没被女人摸过吧?”
这男人的身材实在是美得过分。前次水濯缨在书房里用透视才气,固然也看到了他一丝不挂的赤身,但当时的视觉打击力实在太大,她帮衬着惊悚了,底子顾不上好好赏识。
他说不出本身是恼火还是难堪,耳后竟然破天荒地透出了一抹几不成见的红色。面前是水濯缨展露开来的滑头笑靥,湿透的黑发像海藻一样蜿蜒沾在玉白小巧的小脸上,如同樱花瓣普通柔嫩洁净的嘴唇,在他的面前泛着淡淡的水光。
绮里晔不满地一皱眉头:“用手,本宫不喜好毛巾。”
水濯缨本来还想嘲笑他两句,俄然见他俯身下来,面前一花,嘴唇上随即就是一阵温热和疼痛。
绮里晔之前让岐黄司给她做药膳,让白翼给她看病,为她的寝宫房间换上深海白玉的地砖,送了各种奇珍奇宝来云鸾宫,水濯缨都没如何放在心上。
她的手覆上绮里晔的胸口,顿时感遭到他满身一僵,肌肉仿佛一下子紧绷起来,手腕随即被他一把扣住。
“替本宫宽衣。”
“那你洗久一点。”
水濯缨一怔,莫名其妙地昂首:“如何了?”
绮里晔:“哦,那本宫不希冀了,本宫号令你赐与回报。”
现在回想起来,他除了变态一点、重口一点、扭曲一点、卑劣一点……实在对她并不算差。
“感谢。”她轻声说。
“持续。”绮里晔很享用地任由她服侍,“给本宫擦洗。”
现在他站在白雾氤氲的混堂里,水波在四周粼粼泛动,波光流窜改幻当中,这副身材的美感才真正淋漓尽致地揭示出来。
那力道很有点重,但又刚好不至于把嘴唇咬破,难以名状的柔嫩触觉和锋利痛感同时传来,如同铺天盖地的潮流,能淹没人的其他统统感官知觉,只剩下一半惊骇一半镇静,心尖仿佛都在跟着悸动颤抖。
绮里晔挑眉一笑,那笑容转眼间又变得像是罂粟一样妖艳魅惑,邪气逼人。丹凤眼中的眸光在她湿透的身上缓缓地扫来扫去,充满了玩味之意。
但此次他特地帮她筹办这么罕见可贵的洗髓汤,破钞功力亲身帮她锻经炼骨,明显已经不但是出于养着一个玩物的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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