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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沈贵妃印象很深,东越皇后在榴月宴上那一番行动,凡是长了眼睛耳朵的人都不成能没印象。之前在他眼里,沈贵妃不过是个深宫妃嫔,不知何故得了东越皇后的……他也不晓得用甚么词来表达那种干系。

深潭上激起一团乌黑的浪花。水濯缨在入水的前一刹时调剂了姿势,双脚先触到水面,以尽量减小受力面积。但还是感受一股庞大的打击力从脚上突然传来,下半身剧震之下,狠恶的疼痛如同排山倒海普通囊括而至,刹时让她落空了知觉。

即墨缺蓦地收住脚步,水濯缨在他的背上,一下子被甩了出去。眼角余光瞥见他勉强稳住身形,攀住了瀑布顶端一块凸起来的石头,但她人在半空中,底子没有着力点,朝着瀑布上面的深潭直直坠落下去。

水濯缨也笑笑:“不过是经历多了些罢了。”

“哗啦!”

“我们彻夜不如就在这里等着?”水濯缨发起,“行宫中驻扎稀有千御林军,如果到林中散开来找人的话,那些褐衣人应当也会退避。”

水濯缨一想不错。只是她对四周的地形不熟谙,这里又是人迹罕至的原始密林,绕路回行宫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

水濯缨去四周找了一圈,只找到长在溪流边的数丛蒲草,摘了一把蒲棒返来给即墨缺:“这里没有其他药草,把蒲棒揉碎了敷在伤口上,有止血消炎的服从。”

现在不是装荏弱的时候,归正她跟即墨缺不过是萍水一遇,今后乃至能够再无见面之时,他爱如何测度就如何测度好了。

水濯缨也不跟他过量客气。西陵璟王固然手中实权不重,但据闻与西陵天子兄弟情笃,并且为人温雅淡泊,在西陵一向有很高的风评。让即墨缺欠她一小我情,老是有好处的。

只听前面叮叮铛铛声不断,无数细针飞镖射落到他们方才地点的那块大石上,如果刚才慢了哪怕一刹时,两人现在也已经变成了刺猬。

但刚才沈贵妃所表示出来的,涓滴分歧适她的身份。从一群刺客手中救下他,帮着他逃脱,大半夜在这类深山老林中跋涉而半点没有惶恐惊骇之态,乃至连蒲棒能止血这类乡间人的知识,她都晓得。

“前面是瀑布!”

“无妨。谢贵妃娘娘挂记。”

即墨缺昂首望她一眼,似有惊奇之色,随即笑了笑,接过那些蒲棒,说:“贵妃娘娘倒是……出乎小王的料想以外。”

说着歉然道:“承蒙贵妃娘娘脱手相救,还扳连了娘娘享福,小王万分过意不去,归去后定当备礼,以谢娘娘,并表歉意。”

走了半晌,前面传来潺潺水声,密林中豁然开畅,呈现了一条蜿蜒于山石浅滩之间的溪流。头上终究没有了树冠的掩蔽,天幕中月明星稀,乌黑的月光如水般倾洒下来,将四周的风景照得纤毫毕现。

即墨缺点头:“不知。小王听闻湘山一带风景娟秀,本日过来玩耍,半路上便遭到那群刺客截杀。身边的侍卫或是被杀,或被缠住,只要小王一人逃到这四周。”

“总之我们先分开这里再说。本宫方才遣了人回行宫去告诉御林军,御林军发明我们失落,自会来林中寻觅的。”

即墨缺点点头,还未答复,俄然伸手一拉水濯缨,将她拖下了溪流。哗啦一声,两人摔进水里,溅起一片乌黑的浪花。

水濯缨凝神听了听四周,空山沉寂,除了虫鸣蛙叫以外,没有一点人声,仿佛离那些褐衣人已经很远了。

两人换了个方向,往密林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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