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这么多人里,举白旗还是你演的最好。”泽维尔伸脱手,悄悄拈起那手套的腕部边沿提了起来。
分开那张桌子,斯科特的神采就规复了他第一次呈现时的冷硬,他把放在桌边的箱子翻开,毫不顾忌地把扯开的戎服外套,裂开的T恤,军裤,腰带,内裤,脚上的靴子和袜子,满身统统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整齐地折叠好放进了箱子当中,最后从内里拿起一个小小的水晶盒,把桌子上悄悄躺着,姿势扭曲的潮湿手套放了出来。
“我……”斯科特游移乃至胆怯,话在嘴里说不出来。
他始终在手上戴着洁白的手套,没有人看过他的双手是甚么模样。平时看上去非常洁白的手套,现在和极新的赤手套对比,也显出淡淡的旧黄色。
仅从身材来看,斯科特无疑非常合适一个铁血甲士的形象,他的胸口和脊背都有狭长的刀疤,另有很多弹痕,让他健美的体格透暴露一种杀伐之气,即便穿上戎服,也仍然掩不住的彪悍。
泽维尔毫不客气地来到广大的扶手椅上坐下,拍拍木制扶手,似笑非笑地昂首:“你倒是变得会享用了啊。”
紧随斯科特身后的侍从官一向双手捧着烟灰缸,现在稳稳地顶着泽维尔按灭烟头的手,实在不管是烟盒,纸烟,还是烟灰缸,在联邦都已经属于豪侈品,而斯科特已经毫不踌躇再一次取出
了烟盒。
“或许是吧。”泽维尔微微一笑,人已经传送出去。其别人只能留给白亚伦一个歉意的眼神。
泽维尔歪身倚着沙发,单手支颐,仍然漫不经心肠浅笑道:“让我看看你的本领丢下没有。”
斯科特戴好军帽,对着镜子清算好仪容,对着看不见他的泽维尔敬了个军礼,就大步向着房间内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