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友的精力靠近崩溃,手用力的拽着绳索,脸被揍得像个包子,也就能看出他嘴唇子在动,“我离……”
“三丫……”
咱不得报报金大娘上一辈的仇啊,还挺爽的。
这就费事儿了。
“大娘啊!”
我面无神采的就回了三个字,庄少非手作成喇叭,朝着曲大友就喊起来,“嘿!大友兄弟!你还想不想仳离啊!”
我没那么高贵,慈悲分事儿。
庄少非转眼就看向牛大力姜南华子,“走吧,咱送他们四个回家,住址都记下,婚离完了,再敢来闹,咱下回啊,就去烧屋子,烤大腿!给山上的野物开荤!”
四兄弟个人告饶,“我们绝对不会再来了……别烤了……别烤……别割肉……”
吧!饶了我吧!”
玩的极致了嘿!
“过瘾!”
磨磨唧唧的我还跟曲大友谈个心呗。
犯得着么。
村混子算甚么啊,庄少非甚么本性,从罗子事儿就能看出来,他玩的狠,以是……
特别曲直大友,他都没人样儿了,腿肚还被割的少块肉,就这,还没昏倒呢,疼啊,怕烫啊!
老太太颠颠的就走到我中间,“差未几行了……太吓人了,肉……肉都烤熟了……咱别过分度了……”
金文龙吭了一声,怯怯的,“离,仳离证明都开好了,只要曲大友去按指模就行,明天,再去趟镇里,把满玉的婚姻档案干系消弭,婚就离完了。”
哥们间绝对默契!
庄少非不客气的,尽是无所谓的样儿看向我,“鱼儿,咱听你的,继不持续?”
我胆战的,还成,这伴计没给人吃……
说着,庄少非就顺手把烤熟的肉一扔,狗被他牵过来了,肉一扔出去就让狗吧唧吧唧造了!
“三丫?”
得!
绝对做病了。
“离……”
“狗都是给面子才吃的。”
庄少非压着不爽,“您大女儿那脸烂了找谁说理,您得清楚!谁害的您女儿!咱这善心啊!也得分分时候发!如果没您小女儿,您大女儿这委曲谁给伸!”
不死就行。
“哎呦……”
你瞅瞅,才过几个小时,他就诚恳了,人哪,欠清算。
靠!
我拍了下庄少非的胳膊,“先这么着吧,趁他还复苏,我先去大队部开份仳离证明,让他按指模……”
我抿唇,内心憋着笑,这金家人得诚恳成甚么样啊!
“三丫啊……”
牛大力抗麻袋似得就将曲大友扛起来走了,姜南华子姜南庄少非一人在拖拽着一个,送回家么,‘办事’绝对到位!
哥们是顾不得那些,对着金家这留在原地的长幼三人晃了晃手里的仳离证明,“娘,哥,嫂子,咱回屋唠吧!”
听任庄少非折腾,曲大友这类人啊,真就得庄少非去治,用句黄兰香她娘的名言,恶人还需恶人磨!
该死的!
曲大友按完指模还颤抖着,傻了似得自言自语着,“别在打我了,别在打我了……我不可了……我要不可了……”
我捂着嘴朝前走了几步,真想夸句有才,庄少非这如何想的啊!
金文龙他们一出去,围上我就都不解的样儿,“那朋友都是干啥的,咋这么狠啊,割肉眼睛都不眨,还笑,那是好人吗,你可不能和好人……”
“三丫啊,你咋变得脾气这么大啊。”
“您大女儿呢!”
脚都烫的又肿又烂,没一小我能站起来,哼哼着,杀猪般,都在哀嚎。
我内心暗笑,真不敢想之前那块肉如何割的,疼在曲大友身上,吓在那三兄弟心上啊!
“那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