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霍临风喃喃,低头蹭容落云的鬓发,寻了半晌,蹭到容落云的耳朵。耳廓、耳后,逐步向下,贴住那一片柔嫩的耳垂。
沈问道端碗篦一口汤,待胃里轰的一热,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他说:“旨意已定,霍临风调派西乾岭,估计很快便解缆。”
外袍铺散,容落云伸直此中,一只手紧紧攥着袍子的衣衿。霍临风盯累低头,撞见这一副“小儿姿势”,又叫这“小儿姿势”撩动怜悯。
恰在此时,对方摩挲他伤口的新肉……竟将他紧紧回握。
容落云一愣:“胡吣……我没味儿。”
同年,蓦地生变,陈若吟揭唐祯谋逆之罪证,桩桩件件,乱了朝中风云。沈问道愣着,现在忆起还是胆怯,颤巍巍伸脱手,扶在沈舟的肩头。
霍临风说:“蘅芜淡香,明显就有。”
这一场互引的恶梦如一条绳,捆着他们,久久没有松开。
“你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