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了?”
皇甫景彦侧过身子有些迷惑的看着慕倾城,天子哪有闲的,每天被朝政折磨的都快死掉了,那里还会闲?
不到半个时候,两人用过晚膳,歇息一会,慕倾城说要去沐浴,趁便还叫上皇甫景彦。当时皇甫景彦的模样,真是直接绿了。这鸳鸯浴,她还真的敢洗?
皇甫景彦终究回过神来,想起本身方才的失态,有些发慌。这个女人老是能等闲的挑起本身*。
慕倾城很有美意的带着笑容看着皇甫景彦,一只玉手开端不断地在阿谁微露脖颈的肌肤处,来回摩挲。薄薄软软的唇边渐渐的敷在了皇甫景彦的额际。
浴桶里的热气,像迷雾一样缭绕着。梅花的花香,肆意伸展在全部浴室。
夏香固然感觉本日的陛下怪怪的,却夜也未曾多想,放好菜肴,施礼叫了一声皇甫景彦。
“陛下那里不舒畅,可否让臣妾瞧瞧?虽未治过病,可这么多年吃药也足以成为半个大夫?”
身子好热,仿佛解开,太热了。脸感遭到似被熊熊烈火烘烤着,热的仿佛血液都要收缩了。
慕倾城微微一笑,这一点就受不了了,果然是个纯情的人啊。不过本身还未出完气,怎会如此就放过你呢?
“何意?”
皇甫景彦微微一笑,也不管慕倾城答不承诺,先快一步上了,钻进薄被里。
“陛下,是不是染了风寒?臣妾帮你瞧上一瞧?”
本来清冷的性子,因着这句话显得有些哀怨。
“你比来早晨睡得真的很早,臣妾进宫之前常听别人说,陛下但是个勤于国事的贤明国君,每日必忙到子时方才睡去。可比来陛下仿佛在酉时就急着歇息,这不是申明陛下很闲吗?”
慕倾城眼疾手快,在皇甫景彦分开椅子的一顷刻,刹时起家一屁股在皇甫景彦的大腿之上,伸出藕臂攀住皇甫景彦的脖颈,一脸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