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回想,陈功和第三个死者的死法是一样的,都是被人用石头砸死的,并且脸孔全非,但是第二个死者是被人割喉的……
一颗小小的纽扣就能激发我这么长的一串胡思乱想,可恰好我的胡思乱想,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李卓,过河拆桥也不带如许的吧?那些物质好歹也是我们一起找的,我们也支出了劳动的,你们竟然全数给弄走了,未免也太贪了吧?”
并且常常杀人凶手,绝对是埋没最深的那一个!
顷刻间,我脑海中又想起一个细节!
试想一下,如果她底子不叫苏婉蓉呢?
如果不是细心看,底子是看不到她衣服上有些红色的缝针线是拉出来一截的……
难不成杀人凶手不止一个么?
此时,船长手里拿着一根锋利的用树枝做成的长矛,正沉着脸,顶在我的后背之上。
苏婉蓉……会不会就是最上面的一层的幸存者?
苏婉蓉说着,气呼呼地朝我们临时营地那边跑了。
等等!
还别说……
我想等着救济队的人到,然后再报警,留着这颗纽扣,到时候能够当作指证凶手的关头性证据,连船长我都瞒着!
厥后我发明了这颗纽扣,为了恐怕打草惊蛇,节外生枝,我悄无声气地把这颗纽扣藏了起来,现在就在我的口袋里。
我记着了方才苏婉蓉内里白衬衫纽扣的形状,肯定苏婉蓉已经分开,我才从速在口袋里一阵摸索。
船长微眯着眼,咬着牙,一副恨恨的模样:“曲解?我特么放你们走,你们把物质全数卷走了,还说是曲解?”
苏婉蓉只说本身是新来的,但是哪儿有那么巧?
诚如之前船长所说,活下来的幸存者,每小我都有怀疑……
但是我发明他们很少有人的衣服上是有纽扣的,就算有,那也没有少。
我感受浑身落空了力量,可究竟摆在面前啊。
“混蛋……你……你还在看,你在看甚么?”
苏婉蓉内里白衬衣的纽扣,大小,款式,就跟我现在口袋里的这颗纽扣一模一样!
等一下……
老天爷不会这么跟我开打趣吧?
母绪强说着情感有些冲动起来,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
我一听就直到他们是为了甚么而来了。
是船长!
可如果带走物质的是另有其人,那站在船长和母绪强的角度,我们几小我的怀疑就非常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