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村,人老了都会给本身筹办一口棺材,等死了就直接被抬棺材里了。普通来讲,这类棺材都是不过借的,外借的话是会折棺材仆人的阳寿的。
我当即照做。
这黑狗体格庞大,却也经不住我的重量,我只好双腿着地,骑在黑狗背上跟着它在院子里遛弯。
说着,奶奶就拉着我的手给三爷爷叩首。
在我睡屋的房梁上,竟吊着一个“人”,那人扭捏不定,绳索和门框摩擦收回吱吱呀呀的声音,非常渗人。
奶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感,对我说道:“还能啥来头,是你娘在内里勾搭的野男人。这是帮你娘害咱呢。”
那种被盯着的感受,再次袭上心头,并且此次感受比之前都要激烈。
啥!
奶奶这才回过神来,咬着牙骂道:“疯女人竟然还敢返来。栓柱莫怕,跟奶去瞧瞧环境。”
奶奶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提着菜刀,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找起我娘的幽灵来。
我一向提心吊胆的在院子里站着,心想着奶如何这么大胆,连鬼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