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怪不得之前掠取信物的兵器师都被杀了,那些人有骨气冒风险去抢信物,都是一些英勇的兵器师,如许的兵器师必定不会臣服于樊败之。这故乡伙公然大的一手好牌。”
我点了点头:“好,我统统都听师叔的。现在我要出去掠取信物了,只要篡夺了信物,才气插手第二轮比赛。”
我顿时难堪的笑了笑:“还望师叔能成全。实在是我为师报仇心切,以是……”
我顿时冲动非常,火种和水系法例竟也能完成一招合击之术,这但是一加一大于二的能力啊,我难以想想这个合击之术能发作出多么强大的能量,光是想想就让我冲动不已,恨不能顿时尝试一下。
“不过我另有一点不睬解。”我紧接着说道:“如果他把兵器师都杀光了,那谁还插手第二轮比赛?这诡计未免太较着,怕是很等闲就会被人给看破的吧。”
我大惊:“师叔,甚么诡计?”
老头儿欣喜的笑了笑:“师兄能收下你这么虔诚的弟子,死也能瞑目了。你放心,我会帮你杀掉樊败之的。哈哈,老夫被困在此处近千年时候,明天终究能够出去大杀一场了。痛快,师侄,我们现在就出去杀人。”
“当然。”老头儿说道:“樊败之可不会把兵器师都杀光。他首要杀掉的,就是那些有野心,潜力庞大的兵器师。到最后只留下一些没骨气的兵器师,樊败之就会拉拢到本身麾下,成为本身的奴婢。如许他就能掌控全部大陆未免的兵器师了。”
老头儿冷冷的道:“樊败之明面上是停止位面兵器师大赛,实际上倒是趁机杀掉一些气力强,有潜力的兵器师。只要把有潜力的兵器师扼杀在摇篮当中,才不会有人威胁到他的职位和权势。哼,那老东西打得一手好牌啊,要不然这么多年来,这么多的未免都没有一个真正的初级兵器师生长起来?”
老头儿点了点头:“刚才你的火种已经把囚禁老夫的锁链给熔化了,没有铁链的束缚,老夫天然能够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