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再短长这东西现在不是在你手里么。这东西叫做宾灵佛牌,如果要结果好的话,应当利用嫡亲的颅骨做的。并且这嫡亲还得是多年修法的降头师才行。你手头有没有火啊,离的远一点儿,用火烤一下那片骨头尝尝。”
我从怀里摸出那块骨头来,唤出了内里的女鬼。女鬼出来的时候明显非常惊骇,她瑟瑟颤栗的躲到我身后,而它的另一半灵魂则俄然暴躁了其起来,看得出来阿谁灵魂很想要摆脱束缚过来将这半灵魂吞噬掉,但是苦于被地上那张符纸困着,只能虎视眈眈的看向这边罢了。
顾霖轻车熟路的带我往那片平房深处走,我边走边往眼睛上抹了点儿牛眼泪。走到一间屋前,顾霖指着屋子低声说道:“就是这里啦。”
从第一滴血液滴落以后,佛牌就变得很好烤了,骨头很快成了碳化的一小片,在火苗的炙烤下收回些滋滋啦啦的声响,髌骨的边沿处也开裂了很多。最后,跟着啪的一声轻响,正片小骨头都裂了开来,碎成了两截儿。
“我碰到费事了,你来不来帮我?”我几近能设想到阿坤瘫在病床上,老神在在吃着侨水月給他筹办好的食品,一脸落拓的模样。
这些阴灵男女长幼都有,有些阴灵看起来尸身比较完整,但是有些就残破的很短长。有些身形很清楚,几近已经能化成实体了,有些就很恍惚,飘飘摇摇的仿佛随时都有能够魂飞魄散。
阿坤从出院到过来应当起码还要两三天的时候,我就先问了他有关阿谁诡异吊坠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