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满一边给他吹着头发,困意袭卷上来,她的眼睛几度将近合上时又俄然展开,好不轻易指间的发丝被吹干了,她刚关了开关,腰际便蓦地多了双手。
他喜好看她面红耳赤的模样,越是如许,他便越是想欺负她,最好能把她欺负的不竭叫着他的名字,哭着恳求他,用那双盛满了春水的眸子失神的望着他,小声小声的回绝着,却一次一次在他身下暴露极致妖娆的神采,像开在山头一片一片的罂粟花,带着蚀骨灼心的引诱与剧毒,戒不掉,还想要……
夜里,于昭赖在莫小满床上,在故事声中垂垂睡去,一个女佣悄悄把小家伙抱走,出门时碰上返来的霍苍,小声唤了声少爷后仓促拜别。
“少爷身边总算是有小我照顾了,老爷子,您这下不消再担忧唐少爷照顾不好少爷的糊口了吧?”邱叔笑,“您看少爷明天那一身,多新奇,我听于昭说,那身衣服是少夫人买的,少爷碰都不让别人碰呢。”
“哦,滚床单。”如果不是她提示本身,他都快忘了,她还曾给本身下过套。
莫小满悄悄松了口气。
莫小满不明以是,点了点头:“当然,你坐在床边也行……”
霍苍眯了眯眼:“哪个?”
霍苍淡定的接过睡袍,随便披在身上,在床沿坐好。
唇上一软,最霍苍吻了她。
可霍苍已经要躺下来了,底子没把她的话听在耳里。她只好起家,打着哈欠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看着床上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她认识总算复苏了一些。
霍苍摩挲着她耳垂,低低嗯了一声,随即放开她,回身进了浴室。
未几时,水声停止。
……
莫小满裹着被子已经快睡着了,模糊感遭到霍苍朝她凑过来,随即有甚么东西滴落在额头上,微微的凉意顿时遣散了她好不轻易凝集起来的困意,她展开眼,只见霍苍的脸近在天涯,滴落在她脸上的,恰是他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
该死!
她承诺了明天清尘带着于昭去骑马,虽说是想让霍苍留下来的借口,但于昭当时在场,天然当了真。如果霍苍要做点甚么,必定又会折腾好久,万一在这里睡过甚了,多丢人。
一触即离的吻,和平常仿佛一样,又仿佛那里不一样。
“嗯。”霍苍走出去,脚步踩在羊毛地毯上,没有一丝声音。
她揉了揉眼,又有几滴水滴落在脸上,她含混道:“头发吹干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