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笺用手指沾了点药膏,转过身发明长离外衫只退了一半,背对着她。
他的皮肤很白,肩膀显出几分宽广,大抵泡得太久,浮了一层浅浅的诱人的淡红,表面美好紧实的肌肉附在苗条的骨骼之上,格外赏心好看。
唐玉笺放轻了声音,“不要再咬了。”
她盯了一会儿他染血的香香嘴巴,认识到本身馋人家身子。
现在也算是存亡攸关之际,舫上那么多妖物被血吸激发疯不是小动静,更何况她还丢进水里一个护院,唐玉笺感觉本身疯了才会做出这类事。
手感很怪。
她低头拧开一个瓷瓶,内里淡青色的膏体透着温和的药香,应当是还能用的。
唐玉笺蹲在他的浴桶边,不甚在乎的拿布擦掉,叮叮铛铛地玩弄,袖子挽着,暴露一段纤细的手腕,像脆嫩的藕段一样洁白温润。
混乱的玄色发丝下,淡金色的眼睛始终看着唐玉笺,跟着她的身影挪动。
氛围沉默下来,直到唐玉笺垂不经意间掠过少年腰腹。
“你是甚么妖?为甚么这么香?”
唐玉笺仔细心细地看,说话间呼吸都吹了上去,“如何没了?”
唐玉笺问着,身材前倾,去看他的脸。
她挖出一点药膏在掌心熔化,朝少年靠近,“不要动。”
点化她的仙曾耳提面命过无数次,让她不到存亡攸关之际,绝对不能在人前祭出真身。
这是她第一次将活物带进本身的真身里。
长离声音带着沙哑,从唇瓣间漏出来,“不疼。”
指腹带着凉凉的药膏,激起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酥麻。
眉眼变得冷峻,仿佛对她提及别人的名字有些许不满。
她之前感觉他们举止轻浮,现在竟然模糊约约有点了解了。
浸泡在水里的伤口泡久了有些肿,微微发热,紧窄的腰上竟然另有道极其深切的旧伤。
都颤栗了。
可她不给他喘气的机遇,温热柔嫩的手指又带着无用的药膏碰触上他伤处,昔日仇恨的禁咒都变成酥酥麻麻的折磨。
可做都做了,她难受,却不悔怨……
“你的血如何回事?”她一无所觉,猎奇的问,“炉鼎的血都是如许的吗?”
眼瞳被雾气氤氲,垂眸盯着唐玉笺一开一合的唇瓣。
这么怕吗?
长离呼吸潮热,他从成心识起就在忍耐疼痛,可没有一种感受像现在如许,不是疼,而是难耐。
怪不得画舫里那些客人喜好上手。
她看了一会儿,移开视野,小声评价,“我感觉你比浮月公子要都雅多了。”
又出血了。
……实话实说,他的皮肤非常光滑,唐玉笺的手在他手背上滑动,因为喜好这手感,顺着一起移到小臂上。
墨汁渗入了普通的长发沾着水,缠在唐玉笺手腕上,她伸手去扯,偶然间发明长离耳背泛着将近滴血的红。
稍有不慎就会被拉去当物品亵待。
唐玉笺上药的伎俩称不上详确,不知轻重,只想缓慢将要涂好。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