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鹿嘻嘻一笑,“这家伙,不晓得如何练就的不死之身,我将他的头割下来,他竟然还在和我说话。我只得在他嘴巴里塞上一截木头。敲敲脑袋,以作警示,谁让他当时狠心杀死我呢?”
飞段坐起家来,用手摆布扳动头部晃了两晃,又以镰刀的刀刃作为镜子,看了看本身脖颈上的黑线,抱怨说道:“角都,你就不能用细一些的黑线么?这么粗的线缝合出来,会留下丢脸的伤疤的。”
“哦,本来是如许。”飞段点点头,“看来,要想战役也是先要有战役的,既然晓构造有这么大的战役,等着来打,那好吧,我情愿插手晓,也免得四周去寻觅任务杀人了。只如果有战役,我就插手晓!”
马鹿挥起木棒重重地敲在飞段的头上,厉声喝道:“将你脑袋割了下来,你还这么放肆!我看你还狂!”又是几棒狠狠的砸下来。
“两地分家?”飞段一听,吐了吐舌头,斜着眼看着马鹿,内心想道:“这个家伙,内心想的是甚么呀?如何甚么词都常常外蹦?”
“一笔取消?说得轻易!”马鹿挥动手中的木棒,在手上不竭敲打。“如果他插手晓,那么就一笔取消。如果他不插手晓,那我还要如许敲下去。我乃至想到,要将他的尸身一把火给烧掉,让他的身材和脑袋,一向处于两地分家的状况,看他如何重生?”
这时,飞段猛地展开眼睛,嘴部不竭爬动,仿佛要说甚么话似的。
角都之以是如许说,既躲避了本身被赤砂之蝎打败的窘态,又说出了本身的抱负和夙愿,显得本身气度开阔,眼界高远。
“要饭的还嫌饭馊,能活着就不错了。”角都撇撇嘴,一脸鄙弃。
角都扭头看着赤砂之蝎,赤砂之蝎笑着点点头。
“呀,我们都是同事了,就不要再欺负我了,你这小我有虐尸癖吗?”飞段的脑袋飞舞在空中,哇哇大呼。
飞段哇哇大呼,“哎呀,我不狂,我不狂了。快饶命啊,快饶命!”
“你……算了,算了,好歹友情一场,固然你做人不刻薄,但我也不怨你!”飞段一边说着,一边将额头的护额解下来,然后系在脖颈之处,用以挡住黑线缝合所带来的丢脸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