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客堂正坐的女子,观其边幅,大略也就是不满双十的翠绿春秋,但旗木临也可晓得,面前这个放在宿世应当能称之为本身的监护人的女子,在十二年前便已是少女模样,十二年后的明天,也不过是略微成熟了些许。
虽说获得这么一样东西令他相称的不测,但没有不要的事理,不过遵循「圣杯」这个提示来看,也便是说自它哪儿获得的东西,一旦实体化以后,还存在丧失的能够性?
“啧,竟然是最后级的卡牌么,该不会真的是「练度卡」吧?”
那是一张银色的卡牌,巴掌大小,质感不像是纸张也不是铁片,有一股冰冷之感。
遵循「详情」里的先容,每次呼唤到的卡牌,都有必然概率退化为更罕见的卡牌,只是这退化的概率,比起直接抽到初级卡牌的概率还要低,没想竟是第一次就碰到了。
旗木由衣的腔调略显冷酷,陌生之人恐怕会以为她已经活力了。
端坐在客堂的旗木由衣微微侧头,声音略显冷僻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