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就说父皇另有些不断念,想做最后一搏,筹办派一名勇猛的皇子去北齐交战,奋发军心。”
他本年六十有三,头发束得非常当真,没有一丝混乱,只是那一根根银丝,在黑发中仍然清楚可见。这些年来,不节制的作息和纵欲,让他有些过早朽迈,昂首纹和眼角纹都很重,双眼已经有些凸起,看上去不像六旬之人。
或许只要如许做,才气显得出他是一个捍守国土、宁死不平的千古明君。他日入了宗祠,盖棺论定,彪炳千古。
说的倒是轻松,这些浅近事理,莫非他这个帝王会不懂吗?
中午的暖阳下,宁止扯唇,笑的尘凡妖娆。
宁志茂本日叫他来,不是简朴地扣问云七夜的事。凶险如宁止,怎会猜不出他的心机?只是佯装不知,淡淡开口,“父皇的意义……”
毕竟,“媾和”这两个字过分敏感,这是一件大事,非一朝一夕之功,更非一两人能够办到,也牵涉到一个大题目――苍流表里对媾和的态度。
而本日之以是叫宁止入宫,也不过是借着九皇子妃那点事,说闲事罢了。